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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一點,離他遠一點?
宋晚洲按住刺痛的太陽穴,不停地按壓,企圖把亂作一團的毛線團理清。
最終他還是放下了手,長嘆一口氣,坐在床上低垂著頭思考了好久,就連呼吸也慢了下來,房間裡只剩下鐘錶滴答滴答走動的聲音。
宋晚洲開啟房間的燈,站在落地鏡面前,看著鏡中愁緒的臉,從兜裡掏出一根皮筋把凌散開的頭髮紮在身後,用力揉開緊皺的眉頭,換了一身衣服最終走出房間。
他想他和宋景之間必須的談談了。
他和這個從小一起長大,比親兄弟更親的弟弟之間似乎存在著一些誤會,導致無形中他們之間已經豎起了一扇窗戶,他能看到的宋景不是真正的宋景,同樣宋景眼中的他也變了模樣。
家裡其他人已經入睡,宋晚洲沒有開燈,也沒有拿手機,輕車熟路摸索來到宋景的房間外,門關著卻沒鎖。
輕敲幾聲,沒得到回應,他又壓低聲音喊了一句:“小景。”
“我們談談。”
“不回答我就當你同意了。”
耐心等待了幾分鐘,宋景仍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宋晚洲便當他同意了,自己推開了房門。
整間房裡漆黑一片,窗簾拉得死死的,只留下一絲縫隙,微弱的月光照**來,看不清楚宋景此刻在哪裡,宋晚洲站在門口輕抿乾燥的雙唇,輕柔地說:“介意我進來嗎?”
從房間的角落裡傳來宋景的聲音,“有事嗎?”,沒說介意也沒說不介意,聲音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清,話語裡充滿著刺骨的寒氣,像刺蝟的保護殼一樣抗拒著所有人的靠近。
然而宋晚洲是一股風,一股感受不到芒刺的風,從空隙中鑽入宋景的殼中,拂動著他裡面的**。
“小景。”
宋晚洲貼著牆慢慢走過去,來到窗戶前的小陽臺上,看見他弟弟此刻正蜷曲著身體的輪廓,雙手環抱著收縮的小腿,背靠在牆角,將臉埋在膝蓋上,是他許久沒見過的脆弱模樣。
他在宋景身旁坐下,伸出手想像小時候一樣把他揉在懷裡好好安慰一番,快要碰到對方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將有些侷促的手放在大腿上,輕扯嘴角,略帶寵溺地說:“小景,還在生哥哥氣嗎?”
宋景就像一尊雕塑,對於宋晚洲的放軟不為所動,只有沉重的鼻息表明此刻他還沒睡著。
“不回答也沒關係,這次是哥哥錯了,哥哥向你道歉,哥哥不該什麼都瞞著你的。”
宋晚洲頓了一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