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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女性談心節目,某天講到了婚內強暴,有人聲淚俱下,有人遮遮掩掩,有人咬牙切齒。真是荒謬,為什麼要揭了自己的傷疤給別人看熱鬧?其實無所謂,真的無所謂,她並不恨,就當一次另類的體驗。關於兩人的關係,她越發感到了麻木,管它誰是誰非,只是不想再糾纏下去,以至於最後真的什麼念想都不剩了。
那天安若恰好到了勇江市出差,當日往返,想到離溫靜雅這麼近,擠了時間去看望,因為只怕以後就沒了見面的機會。靜雅早該上班了,結果在家休了無限期長假,專心地陪伴女兒。阿愚的正式名字叫作程淺語,爺爺取的,小娃兒不吵不鬧的時候如其名一般乖巧,不笑的時候像父親,笑的時候像母親。
靜雅已經瘦下來,不復之前的珠圓玉潤,氣色甚好,上回見她時的抑鬱已經見不著,絮絮叨叨講一堆樂事給她聽,直到察覺到沈安若話比平時更少時才停下來問:“你不舒服嗎?怎麼瘦得這麼厲害?本來你就肉少。”
“體重沒變啊。最近去健身,大約脂肪變肌肉了。”這是沈安若對所有向她問同樣問題的人的標準答案。
“這樣啊。前些天少臣回來,看起來也瘦了不少。”
沈安若更加沉默,但靜雅並未察覺,“少臣最近回家很頻繁,大約真的有心要與爸和好。以前少卿就說,別看那爺倆整天鬧,其實他們才是同路的。這樣多好,本來也不是多大的事,偏偏鬧了那麼多年。”
“是啊,爸應該很高興。”
“當然,老爺子天天樂呵呵的,真是什麼煩心事也不往心裡去了呢。哎,如果少臣真的打算回家幫忙,那我們倆也可以整天見面了,多好啊。對了,你怎麼最近都不跟少臣一起回來?連媽都說好久沒見著你了。”
週末沈安若按慣例去做檢查,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聽醫生說:“情況挺好。對了,那些藥,你沒再吃吧。”
“怎麼了?”
“你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了嗎?四周了。”
“不可能!”沈安若幾乎是從床上彈起來的。
“不會錯。”年長的女醫生有點不滿地看著她,“你動作別那麼激烈,注意點。”
“我一直沒停過藥,不是說……”沈安若喃喃地說,後背和額頭噌噌地冒著冷汗。她的例假一向都不準,又一直在吃藥,所以一點也沒在意。
“那個畢竟不是避孕藥,只是有那種副作用而已。再說從來就沒有百分之百的避孕方法,除非你們不做。”醫生是熟人介紹,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