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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不知怎麼開始突然注意到自己,接連幾次都說“夏政頤你應該跑步健健身嘛!”
說得好象自己弱不禁風一樣。男生聽了這種話是不會高興的。
無非面板白一些,骨架瘦……有一點點瘦弱。手臂上明明有肌肉的啊。
“你們啊,不要老是往遊戲機房跑!還有網咖。我知道班裡有幾個同學很喜歡流連在那裡……”班會課上這樣開頭的老師果然在接下來說,“我打算在這個月底搞一次長跑活動……”
學生們當即慘叫著“啊?!不要!”地反饋上來。
夏政頤托住下巴看窗外。
連續四次沒有在網咖樓下發現那輛摩托車後,他就再也沒有去過。更準確地說是靠近也不敢。儘管裡面有無數可能性,最壞的或許只佔1/10,可這1/10一旦被證實,會讓他腳下所有的土地瞬間消失,無限下墜。
他的腦袋裡沒有想出更多清晰而條理地分析狀況。
只是如同本能般地逃得遠遠地。越遠越好。
而這麼說起來的話——
夏政頤轉過眼睛,講臺上老師還在努力說服大家,手裡舉著收集好的相關訊息讓大家傳閱下去。
——這麼說起來的話,好象自己已經跑了很長一段路了。
不敢回頭地拼命跑。獨處的時候。睡覺的時候。聽見新聞裡報道著交通事故的時候。身邊有夏聖軒的時候。靜謐夜晚或是黃昏的時候。
好比在凌晨的街道上,一個人疲倦地跑著,踏下的腳步愈加艱難,手臂也越來越擺不動了,喉嚨裡強烈地反著血腥氣,汗水滲出身體又被衣服反悶回去,粘膩地來回著,難受。
卻絲毫不敢停。
身後到底是什麼東西,看不到也不敢看。
只有伴隨著詭秘氣息的甜蜜,逼迫上來卷繞追逐。每次都還差一點點就要夠到自己。
這天放學把書包掛在客廳的椅背後,夏政頤抿了抿嘴。誰都沒有回來,十月的日光在地上刨出一個暖絨絨的坑。
政頤走去開啟了夏聖軒的房門。主人不在的時候,這間屋子也像是有著生命一樣。哪裡一雙眼睛盯著看政頤。
像為了掩飾侷促,男孩咳了一聲,走到聖軒的寫字檯邊目光小心地搜尋著。
居然沒太費力氣就找到了一個月前看的海報單。只是由之前隨手放在桌上,變成被壓到了一疊書下面,好在露出紅色一角,讓政頤沒怎麼費功夫就發現了。
正面是手機話費的優惠宣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