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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不起你,等我孩子成年之後再說吧。”郝運來沒把話說死。
“我聽你的。”劉香爽快接受,同意不再來往。
又過了三年,日子如常,郝嘉高中住校,很少回家。
高考前夕,郝運來突然毫無徵兆的與劉香領證結婚了。
這個重大訊息,直到郝嘉填報完志願,領取大學錄取通知書後,郝運來才不得不告訴她。
“嘉嘉,有個事我……”郝運來支支吾吾。
“爸,怎麼了?”郝嘉預感有事。
“我和你劉香阿姨結婚了。”郝運來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哦,知道了。”郝嘉表現的異常平靜。
“嘉嘉,爸爸對不起你。”郝運來低頭懺悔。
“爸,您沒有對不起我,我馬上要去北京上大學了,您需要有人作伴。”郝嘉壓抑著情緒,說完躲進臥室關上門。
郝嘉開啟隨身聽公放音樂,在嘈亂的樂聲的掩蓋下,郝嘉失聲痛哭。
或許,從今往後,這裡就不再是她的家。
一晃十多年過去了,父親郝運來和劉香的兒子,她的親弟弟都已經長成半大小夥子。
郝嘉看著鬢角斑白,臉色鐵青,眼神渾濁,坐在桌前吐著菸圈的父親,濃濃煙熅中,父親見老了。
郝嘉心軟了一下,說:“我勸勸奶奶。”
郝運來問:“哪天走?”
本來明天就要走的,郝嘉心想,再請幾天假吧,難得回來一趟。
“不著急,我陪奶奶幾天。”郝嘉說。
自從劉香闖入這個家庭,郝嘉和郝運來的父女關係發生劇烈變化,最明顯的變化就是父女間的話少之又少,郝運來也從生動歡快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我先回酒店了,明天再過來。”郝嘉起身。
郝運來看著女兒的背影,聽到門叩上的聲音,眼神黯然。
夜裡十一點從家出來,已經沒有計程車了。
暗路多走幾次就不害怕了,不是每次都有天降救援,郝嘉突然想起金馳,拿出手機,給金馳轉賬三百元,簡單說明:晚飯錢。
金馳沒點接收,秒回:“免單。”
郝嘉沒回復,一路伴著漆黑走回酒店,洗完澡,一身疲憊躺在床上。
來不及處理家事,郝嘉匆匆回京。
來時半路出問題的車已經讓拖車公司開回北京,此刻她正在高鐵上。
郝嘉給郝運來發微信說:“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