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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呼喊,但見沈濟舟中軍大帳外,一名中年文士疾步而入,朝著沈濟舟一抱拳道:“臣許宥之,見過主公!”
沈濟舟見是許宥之,這才點了點頭道:“原來是宥之啊,我正欲下令用郭長史之計,你為何出言阻攔啊,莫不是另有高見不成?”
這許宥之,是燕州名士,並不是跟隨沈濟舟渤海起家的班底老臣,乃是前些年,沈濟舟滅了燕州公孫蠡後,投奔於他的。
不過此人頗有計策,當年燕州初定,各種隱憂紛杳而至,燕州極不穩定,幸賴這許宥之籌劃,才使燕州快速安定,成了除渤海之外,沈濟舟勢力中最牢固的一州。
沈濟舟惜其大才,雖然許宥之入他陣營較晚,名聲不列他四大謀士之中,但已然也是別駕之一,隱隱有凌駕四大謀士之上的趨勢。
因此,今日沈濟舟見許宥之前來,更是急聲阻止,他握在手中的令箭這才又放了下去,耐心的問他何意。
許宥之忙拱手道:“主公,所謂追敵也好,埋伏也罷,其要旨便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可是那蕭元徹突然放棄臨亭、灞津渡和灞河以北的地域,又有條不紊的後撤前往舊漳,定然是做好了一切準備,既有準備,定防偷襲與埋伏。因此,我們若此時追之,豈不正中下懷?所以,臣以為蕭元徹之兵,不可追也!”
沈濟舟眼睛眯縫著點點頭,聲音上揚道:“哦?果真如此麼?”
許宥之點點頭又道:“退一步講,便是蕭元徹未有提防,我軍亦不宜追趕埋伏。”
“為何?”
“蕭元徹大軍後撤,我們此時才得到訊息,定然已經晚了許多,如今蕭元徹大軍與臨亭部相距多遠,我等亦不清楚。若要趕在臨亭到舊漳城前設伏,必要出輕兵,抄小道,方能趕在臨亭部撤到舊漳城前設伏以待。可是主公請想,一者,我們出的是輕騎兵,更抄小路,所帶兵力便有限,一些重灌備更不能攜帶,還要急行軍,在臨亭與舊漳間又多山多險道,我軍一路疾行,定然疲乏,等埋伏以待臨亭部後,戰力還有多少?能不能擊敗臨亭部還是另說。”許宥之侃侃而談道。
沈濟舟聞聽此言,眼神閃爍,沉吟不語。
許宥之定了定神又道:“再者,蕭元徹大軍行至何處了,離著臨亭部有多遠,這些我們全然不清楚。若他們相距不遠,知道臨亭部正被我軍進宮,他蕭元徹調轉大軍,我軍頓時陷入合圍之勢,到時莫說吞下臨亭部,我們這支輕輕騎軍只怕是都有來無回啊!”
許宥之最後似總結道:“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