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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希月與楊淮的對話中斷,他如一隻疲倦的貓兒,重新陷入了沉睡。而她,則如一隻陷入沉思的鹿,靜靜凝望著窗外的夜空。楊淮的話語,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打破了她對他的既有認知。她曾以為他是因受傷而自我放逐,懷揣著拯救他的念頭,但此刻,一切似乎並非如此簡單。
或許,從她踏入這個教室的那一刻起,她的心事就已經被他那雙銳利的眼睛看穿。
正當她陷入深深的沉思時,一道身影如風般悄然降臨,輕輕地站在了她的課桌旁。“你好,杜希月,歡迎加入我們的大家庭。”那是駱序,他的笑容如同陽光般溫暖,讓人心生親近。
杜希月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駱序那張陽光帥氣的臉龐,帶著溫暖的微笑。她微微點頭,算是回應,但眼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
駱序似乎並不在意她的冷淡,他的目光瞥了一眼旁邊的楊淮,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鄙視。然而這一切都被杜希月捕捉在眼裡,她心中微微一動,對駱序的好感瞬間減半。
“我過來是想問問你,需不需要換個位置?”駱序微笑著問,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杜希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繼續看書,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不用,謝謝。”
駱序的笑容沒有絲毫變化,依舊保持著那溫暖的微笑:“那好,如果以後你想換,隨時找我。”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遺憾,但也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自信。
杜希月只是嗯了一聲,算是回應。駱序只得轉身離開,他的背影在燈光下顯得有些落寞。
楊淮突然發出一聲嗤笑,打破了教室的寧靜。
杜希月轉頭看向他,眼中帶著一絲疑惑:“你笑什麼?”
楊淮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我突然想起一句詩句,‘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杜希月冷笑一聲:“我不是明月,你也不見得是溝渠。”
楊淮嬉笑著說:“明月最大的無奈,是溝渠無論是清澈還是渾濁,都會被它照到。但它又何嘗顧及過溝渠的感受?也許像我這樣的臭水溝,根本不願暴露在明亮的月光下呢。”
杜希月微微蹙眉:“你是不是想說,因為我的到來,破壞了你所謂的修行?如果是這樣,我可以離開。”
楊淮一笑說:“謝謝。”
杜希月淡然一笑:“可我改變主意了,我為什麼要走?釋迦牟尼在菩提樹下修行悟道,我憑什麼就不能是菩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