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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立刻跟在旁邊幫腔說:“是啊,既然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這份合同我不會籤。”李曜馳打斷了李敞的話,將合同啪的一聲扔在身後的桌子上,聲音平淡的繼續道:“並且,關於趙氏集團的所有合同,我都不會籤,李氏集團未來也不會和趙氏集團有任何合作”
這一聲脆響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所有人都看向李曜馳和他身前的趙源亭。
李敞不明白其中的原因,連忙問:“為什麼啊曜馳?你剛剛不是說合同沒什麼問題嗎?”
李曜馳側過頭在桌子上拿了一杯香檳,恩了一聲,聲音淺淡卻字字清晰地說:“合同沒問題,但人有問題。”
趙源亭對上李曜馳深無波瀾的眼睛,驟然間猶如晴天霹靂,他預想中最糟糕的事情好像要到來了,他笑意僵硬在臉上,身上一陣陣的發寒,嗓子如同噎了一團棉花,什麼都說不出。
“人有問題?”李敞側過頭看了趙源亭一眼,皺起眉頭問李曜馳:“人有什麼問題啊?你不是第一次見趙總嗎?”
李曜馳的身高比趙源亭要高大半頭,即便是這樣靠在桌子上,依舊是垂眼俯視著趙源亭。
食指壓在高腳杯上晃了晃,李曜馳垂眸拿起高腳杯,舉到趙源亭身前,輕輕抬了一下高腳杯,杯中酒液澄澈盪漾,他對趙源亭說:“趙總,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
這句話一出來,趙源亭更是渾身一陣發寒,五臟六腑都蜷縮在一起,擰的他胸口發麻窒息,他立刻垂下了眼睛,雙手緊緊的握拳,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四周賓客的說話聲此刻在他耳朵裡都變成了議論他詆譭他的聲音,李曜馳的氣勢在前,他就像是一隻在油鍋裡反覆煎熬的螞蟻,燙的跳腳卻又不敢動。
偏偏李敞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還在問李曜馳:“你們見過啊,什麼時候啊?我怎麼不知道啊?”
李曜馳抿了一口香檳酒,說:“當初失去記憶,有幸在趙總手下打工。”
“啊,是這樣啊,那你們應該很熟悉啊,怎麼了?是不是趙總對你不好?”李敞是個直性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絲毫不動避諱,有什麼就問什麼。
“一個打工人,能有什麼好不好,不過是被趙總教育了幾句,受益匪淺。”
李曜馳說著話的時候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當初在高爾夫球場所有的羞辱全部都被他淡淡的化為教育了幾句,可是宴會里其他的人卻是嘴巴微張,三五成群的議論聲越來越大,目光像是掃射燈一樣不停地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