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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不清,咬著李曜馳時又有洩憤的情緒,齒間的力道沒有留情半分,不僅如此方玉澤雙手抓著李曜馳後背的力道也很用力,指尖幾乎陷入李曜馳後背的皮肉裡,下意識的以此來分散他的疼痛。
很疼,李曜馳卻是一聲不吭,如同感覺不到似的,手上不停的給方玉澤揉著肚子。
胃痙攣這種症狀多半來的又急又快,但是散的也快。
大約是過了十幾分鍾,這陣猶如海嘯般劇烈的疼痛終於平復,方玉澤緊繃的跟鋼板一樣的身體也軟了下來,柔柔的貼在李曜馳的懷裡,虛喘著粗氣。
他鬆開了咬著李曜馳肩膀的牙齒,側了側頭,閉著眼睛將臉埋在李曜馳的脖頸處。
許久的寂靜後,方玉澤喘息不勻,趴在李曜馳身上,問道:“疼嗎......”
額上的溼汗全部蹭在了李曜馳的頸間,他的聲音嘶啞,即便是自己還在疼,但是第一句問的卻是李曜馳疼不疼。
“不疼。”李曜馳說。
方玉澤沉默了數秒,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說:“你活該......”
方玉澤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抱著李曜馳的雙手還是心疼的撫摸著李曜馳的後背,妄圖這樣緩解他帶給李曜馳的疼痛。
李曜馳手上依舊在給方玉澤暖著肚子,沒有說話。
方玉澤咬著牙忍了一會,忽然吸了吸鼻子,聲音很低的說:“你還管我做什麼.......你就應該氣死我,這樣就沒人再關著你了。”
“......”
李曜馳依舊沒有說話。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方玉澤又是吐又是疼,活生生的折騰了一個晚上,李曜馳也就跟著他忙活了一個晚上。
直到現在,方玉澤的肚子依舊很涼,從胃部到小腹李曜馳來來回回的給他揉,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