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到。軍使這個人,向來是入他眼的極其護短,入不了他眼的極其嚴苛。你知道嗎,之前那位薛小姐就因為偷偷進了軍使的書房,結果就被遣送回家了。”
“還有這種事?”陽月驚道。
秀致抿著嘴角,凝重地點了點頭:“這次是因著薛姨娘生辰,使相特准了她回來的。好在軍使一眼就看出了喜服有問題,現在夫人可有人做主了。”
***
蕭鐸回到前院,魏緒已經喝高了,一隻腳踩在凳子上,一邊手提著酒壺,一邊手還掐著李延思的肩膀,高聲喊道:“今日軍使大喜,不喝到趴下,誰都不準走!”
桌上的眾將士都乾笑了兩聲,誰不知道魏都頭酒量好。李延思要把魏緒的爪子弄開,魏緒卻低頭,一把攬住了李延思的肩膀:“老李,咱們先幹一個!”
李延思哆嗦地拿起酒杯,卻被魏緒一把奪過,扔在旁邊,硬塞了一個酒壺過來。
“我先乾為敬!”魏緒說完,仰頭咕咚咕咚地喝酒。李延思滿臉堆著苦笑,偏偏一旁看熱鬧的不嫌事大,跟著起鬨:“李大人,魏都頭豪爽,您也該當仁不讓。”
“軍使向來最為倚重二位,今日高興,您該一飲而盡!”
“是啊李大人,幹了這壺酒!”
李延思咬牙切齒,恨不得宰了這幫小兔崽子。
他們這邊兀自起鬨,熱鬧非凡,旁邊桌子喝酒的賓客們輕皺眉頭,頻頻側目,有些嫌他們吵嚷。但他們也知道牙兵素來跋扈,更何況是天雄軍,根本就惹不起。
蕭鐸走過來,看了他們一眼,也沒出言制止,只越過人群把正指揮搬酒的高墉叫到旁邊。高墉俯身道:“軍使有何吩咐?”
“我要在夫人那裡住一陣。明日起,你讓他們把公文都送到內院去。”
高墉以為自己聽錯:“可夫人患有頭風,夜裡睡不安穩,軍使住在那裡,恐怕不方便……?”
蕭鐸看著他:“我說的是,我的夫人。”
高墉神色一凜:“是,小的知道了。”
蕭鐸走了之後,高墉還站在原地愣神。按理說他向來是主人吩咐什麼,他做什麼,從來不多問多想。可這回蕭鐸的命令他有些搞不明白了。之前還為著這婚事與使相鬧了不快,離家出走,這轉眼間就要住到一處去了?軍使喜歡的不是周家二小姐嗎?
無論如何,這位新夫人在蕭家的地位,恐怕眾人要重新衡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