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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馮氏夫婦屈尊下榻。
其實這是一處修得很是富麗堂皇的庭院,非要說哪裡不好,大約也就是審美堪憂。
孟蘭亭於是向鄉紳表示感謝。又暗暗伸了根手指,戳了下馮恪之的腰。
他點了點頭,道了聲“費心”,抓著孟蘭亭的手進去了。
兩人到了臥室,關了門,孟蘭亭抱怨他:“你怎麼搞的,好好地去看伯父伯母,出來就陰陽怪氣的。”
馮恪之過去仰在床上,哼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奚松舟到了現在,竟然還對你賊心不死!”
孟蘭亭皺眉:“你怎麼說話的?晚上他的話你沒聽到嗎?他都快要結婚了!”
馮恪之冷笑:“我是男的,我還不知道男的那點把戲?他要是真早早就把你拋開,和別的女人情投意合了,晚上來吃飯,會不帶過來顯擺?不過是後來被我提醒了,算他識相,這才這麼說而已!”
孟蘭亭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你就算了吧。晚上我聽周伯母都說了,他確實和一位同校的女士走得很近。”
“不結婚,說什麼都沒用!你和他眉來眼去就算了,現在竟然還幫他說話。我不管!以後他回了南京,不許你和他私下見面。有事一定要見面,我也要去!”
孟蘭亭不理他,轉身往盥洗室去。
“過來!”
她裝作沒聽見。
馮恪之叫了好幾聲,聲音很大,見她就是不理,聲音小了:“蘭亭……我不舒服……”
孟蘭亭都走到盥洗室門口了,見他這麼一個大男人,又跟自己撒嬌,心一下軟了,終於回來,只是還板著臉,站在床前。
“哪裡不舒服?”
他仰在枕頭,眼睛斜斜地看著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不說話。
孟蘭亭的心徹底軟了。
暗歎了口氣,坐到床邊,伸手替他輕輕揉著心口,柔聲哄道:“你放心啦!松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我知道……但我就是不舒服……你還送過他金筆。你都沒送過我。”
他抓住她的手,將孟蘭亭的整個人拽到自己的懷裡,緊緊地摟住,臉埋在她的胸前,悶悶地說。
“咦……怎麼好像比以前大了……”
他突然嘀咕了一句,彷彿不確定,又使勁蹭了幾下。
“我要你也送我東西!比送他的要好一千倍,一萬倍。”
孟蘭亭有一種感覺,從他年前的那一戰,因為左小腿受傷太過嚴重,急劇感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