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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手,站了起來,面向她。維萊卡也盯著木偶,它們的鼻子和嘴都和眼睛一樣只是漆黑的洞孔,身軀就是一具甲殼,腿細的和竹竿一樣。有幾條不仔細辨別根本無法瞧見的細線從木偶的關節處伸出,一直延伸到頭頂黑暗的天花板後。
不止如此,所有‘觀眾’都站了起來,罩衣褪去,全是一模一樣的木偶。它們用幾十雙空洞無神的眼睛盯著她。接著,木偶們邁動僵直的雙腿,揮擺著枯藤般的手臂朝她湧來。
維萊卡驚恐不已,但她仍想不起自己忘記了什麼,只能舉起槍口徒勞地朝木偶射擊。子彈乾巴巴穿透沒有靈魂的軀殼,造不成半點傷害。木偶越逼越近,維萊卡只好拿出匕首,嘗試割斷控制它們的絲線。
但意外的是,即使割斷了全部的絲線,木偶仍能行動。它們將她圍住,伸出手掌,從那硬木質的手掌中扎出鋒利的匕首,朝前刺去……
維萊卡尖叫。
在一陣來自肩膀的強烈的痛楚襲來後,遙遠的瀑布聲沒了,變成了雜亂的呼喊。
維萊卡維萊卡維萊卡維萊卡——有人不斷呼喊她的名字,她熟悉這個稚嫩的聲音。
女士?喂!大姐?搞什麼,醒醒——這是另一個聲音。他叫她醒醒,就好像自己睡著了一樣。
一陣酥麻的感覺正從肩膀傳遍全身,那些喊聲一下子清晰起來。
“維萊卡!”
“女士?”
她回到了現實。“啊——喊什麼喊!”
“天啊,你怎麼了,維萊卡……”男孩問。
“你在幹什麼!”紐扣男喊著。
“你在幹什麼!”維萊卡拔出插進自己肩膀的電槍子彈,看到男人的‘玩具’之一——一隻醜陋的機械蝴蝶正撲稜著翅膀懸在她頭頂。“想電死我?”
“我要是想電死你就不用這麼低的電壓了。目標呢?”紐扣男問。
維萊卡看了看舞臺,只剩下一面鏡子。“該死,丟了。”她再次打量那些‘觀眾’。它們的確是木偶,不過根本無法作出任何動作,連那機械的掌聲都是從一邊的錄音機裡放出來的。可那些情景?
“我怎麼了?”她不解地問。
“你沉默了2分鐘,無論我怎麼喊你你都不回應。我想……你應該被催眠了。”
“催眠?”維萊卡不敢相信。她走上舞臺,到那面古怪的鏡子前。“他應該就是從這裡消失的。”
“消失是不可能的,我的‘玩具’已經找到他了,就在下面。”紐扣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