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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不過最後仍是故作耐心地說,“你不怕死。”
在維萊卡聽來,這不是一個問句,而更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你不怕死!”男孩終於吼了出來。然後,在所有人的震驚和盲目中,扣動了扳機。
在突兀而起的群聲尖叫中,小維萊卡後退一步,絆到了石頭,摔倒在地,叫聲幸運的被淹沒在周圍更銳利的叫聲中。
但男孩聽到了。在得知自己的槍中並沒有子彈後,他扭曲的臉上再次閃過反覆的表情。是失落,還是慶幸?小維萊卡不得而知。但她的恐懼卻一下子消散了,她突然不怎麼害怕這個男孩了。
八哥教她識別簡單的武器時,第一堂課便是教她如何判斷槍械中有無子彈。男孩顯然並不明白這一點。他只是擁有狡詐和膽識,卻並無技巧,而這兩種在維萊卡心中同等重要。她突然想明白該如何打敗這個男孩了。他們對視著。
戴著墨鏡的男人大步走了上來,收走了男孩手中的武器。這次男孩沒有任何反抗,甚至不再說話,不再釋放危險的侵犯本能。因為直到他們抵達基地前,他只盯著維萊卡。
很快,對男孩的恐懼變成了一種過分的警惕;而另一種思緒逐漸佔據了他們的腦海——他們已經無路可退了。所有孩子都知道這一點。他們被帶到了‘工會’。在那裡,他們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流血,一起被訓練成為一個殺手……
這便是維萊卡的故事,她第一次說給男孩聽,而男孩也聽得入迷,甚至忘記了時間。
“訓練異常殘酷。有三分之二的孩子在訓練和對抗中傷殘,甚至死去。他們說,‘只有能活下來的才夠格成為真正的殺手。’你知道他們第一件事是要我們做什麼嗎?”最後,維萊卡戲謔地總結道,“他們要我們將自己的名字寫在床下的裹屍袋上……我就是這樣變成了一個殺戮機器,我的雙手因沾染太多鮮血而變得麻木,我的血從溫暖變得冰冷,我的眼神也如惡鬼那般恐怖。我卻始終沒忘記是什麼促使我變成這樣一個人,是什麼讓我走上了這條路,而我也就是因為這個才再次回到這裡的。”
“那個軍官,他真的在這裡嗎?”張豪冷靜地問。他不希望維萊卡聽出他的語氣中帶著任何感情。
“如果那個滑稽的……NO.2沒騙我的話。”維萊卡說。
“可他為什麼要騙你?”
“是啊,你說的沒錯,他沒理由騙我。”
維萊卡沒帶張豪去墓地,她們也沒停留多久便繼續往上走,又翻過了兩座山,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