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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個放東西的地方麼。”
陶嫤無法,最終讓人把沙鍾放在左廂房耳房裡,那屋子是她平常擱雜物的地方,為了放這東西,還得給它騰地方。
沙鐘的事總算解決了,陶嫤長長地鬆一口氣。
傍晚時分與家人在前院用膳,陶松然很高興,跟三個兒子多吃了兩口酒。陶嫤路上勞累,到現在沒顧得上休息,很有些疲憊,但還是強撐著坐了半個時辰。
末了陶松然由下人扶著送回了院裡,陶臨沅和二叔三叔都有醉意,一場家宴總算散了。
陶嫤跟陶靖一起回去,一年不見,兄妹倆總有許多話說。
陶嫤勾著他的臂彎,歪頭喋喋不休:“哥哥,你這一年有跟孫府來往麼?啟嫣姐姐怎麼樣?你見過阿孃沒有,阿孃和外公都好麼?”
長長的廊廡下,燈籠光線昏昧,照得陶靖臉上神情很是柔和。
他笑著回應:“孫大人壽宴我曾去過一次孫府,她很好,你就別操心了。外公近來身體也好,聽說很久不曾發病了。倒是阿孃……”
陶嫤一聽,著急忙慌地問:“阿孃怎麼了?”
陶靖凝睇她,故意跟她賣了個關子,“你還記得瑜郡王麼?”
怎麼不記得!
陶嫤嗔道:“哥哥快說!”
陶靖不再吊她胃口,笑了笑道:“這一年瑜郡王常去楚國公府,聽說他誰的臉都記不住,獨獨記住了阿孃的模樣。”
一開始陶靖並不知道瑜郡王臉盲的毛病,得知真相時還唏噓了好一陣子。正擔心阿孃改嫁他後,會不會轉頭就被他忘記,沒想到他居然記住了阿孃的臉。
說來也奇怪,這算不算是緣分?
陶嫤雙眸熠熠,好奇地追問:“他記住阿孃什麼樣了?阿孃見他時,貼著花鈿麼?”
陶靖仔細回想了下,“似乎是戴著的。”
也不知道他究竟記住了花鈿,還是記住了人。無論怎麼說都是好事,可以慢慢引導,一步一步來,陶嫤笑吟吟道:“那下回讓阿孃不戴花鈿見他,看他能否記得住,若是記住了,我也就放心了。”
父母不能圓滿,雖然有些遺憾,但只要阿孃過得好她便知足了。
這一世能救回阿孃,是她做過最不後悔的事。
陶靖不知這兩者有何關係,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前面就是重齡院,快到跟前時,他猶豫了一下道:“叫叫,有一件事,我想提前同你說。”
陶嫤嗯了一聲,轉頭看他,“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