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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也沒說什麼,繼續寫作業。
諸如此類還有許多,還有一次應當是我主動問父親要過一個水杯。
那個水杯是入學時學校發的,上面有父親學校的校徽和名字,我拿到後特別開心,每天都要周耀幫我裝滿水,帶去學校擺在最顯眼的位置,等他們問了,再說這是我父親送我的。
可每次裝水時,他也是不怎麼高興,感覺一副不太樂意的樣子,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當時的我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很怕。
後來我偷偷翻到了一本週耀以前的本子,當時我的識字量還不多,一些字不認識,後來認識字多了,也回想起他當時寫的是什麼。
除了一些日期記錄之外,他會在裡面說好喜歡他,真的好想他,有時也會酸不溜丟的寫一些什麼雲啊,樹啊,風啊之類的彎彎繞繞的話。
還有一篇是我出生之前,他的字跡很亂,每句都前後矛盾,上一句還是“你來得太不是時候了,他都還沒接受我,又怎麼會接受你呢。”下一句又變成了“他會接受你的,你是他的孩子,他一定會的,那我呢。”
這是在我出生之前的事,
我完全不知道。
本子裡再翻翻往後還夾著一張父親抱著我的照片,裡面的我渾身紅通通皺巴巴的,父親身上還穿著一件校服,他輕微皺眉,似乎是疑惑似乎是思考,整個人小心翼翼的抱著我,任誰都能看到鏡頭重心在父親身上。
誒,等等,父親好像下班了?
…
又回來了,他果然嫉妒我,才和父親說了幾句話,他就讓我回來寫作業了,我都說作業早就在學校裡寫完了,他又讓我預習…
……
005
再往後的內容也不用再看了,周思明和上那本日記本,將其放進了書桌最下層的抽屜裡面。
說出去都很難被相信吧?明明小時候和周耀待的時間最長,但他們的關係卻一直很彆扭。
這種彆扭主要是體現在周耀身上。
父親不在時,他常常樂此不彼的拉著周思明講他父親以前的往事,一臉自豪的誇讚,一副有榮與焉的態度,時不時還會恍惚的盯著他臉出神,會一遍遍耐心教他喊父親等等。
但一但父親在時,他又彷彿立刻進入一級警戒狀態,把所有靠近伴侶的生物都當做情敵,哪怕是自己的親兒子,也當成潛在的競爭物件,嫉妒於他分走自己伴侶的每一份注意力,試圖和他爭搶常決明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