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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喝罵聲中倉皇而去,消失在城門裡頭。門口的兩名士兵,一個手持長槍,槍頭上鏽跡斑斑,也不知道多久沒磨過了。一個掛著腰刀,看上去也是舊貨。這兩個士兵看上去都有點營養不良,面黃肌瘦,鴛鴦戰袍上滿是補丁。帽子上的紅纓,禿的已經差不多了,就剩下幾縷也看不出是紅色。
長隨水根從毛驢上下來,大搖大擺的走上前,也不知道他跟當兵的說了啥,反正很快兩名士兵就有了行動,一頓槍打刀舞的,正在排隊進城的一些百姓被趕到一邊。
作為一名現代人,看著這一幕自然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不過陳燮沒有任何態度表現出來。而是很平靜的坐在車轅上,看著道路兩旁那些眼神麻木,破衣爛衫的百姓,他們甚至都不敢抬頭看一眼這輛穿過的馬車。
宋、元時期,登州的轄區基本上沿襲唐制。明朝初年,登州的地利優勢一度凸顯,升州為府。《明實錄》中提到設立登州府的原因時寫道:“時以登、萊二州皆瀕大海,為高麗、日本往來要道,非建府治,增兵衛,不足以鎮之。”
《明·職官志》:“巡撫登萊地方贊理軍務一員,天啟元年設。”為防備後金從海路南下,明朝天啟元年(1621年),山東巡撫分離出登萊巡撫,登州和萊州二府從屬。
在現代人陳燮看來,但就人口而言,這是一座不算太大的城市。但是就城牆而言,那就得算高大雄偉了,抬眼一看怎麼也得有十米高,三米多的厚度。(注:登州城高115米,厚35米。)“沒有進取心的民族,就算修再高的城牆,也擋不住侵略者的鐵蹄。”
陳燮喃喃自語,張瑤在裡頭沒聽清楚,下意識的問一句:“思華,說什麼呢?”
“沒說啥,這城牆挺高的。”陳燮趕緊改口,跟張瑤在一起呆了三天,對於明朝這些人的思想觀念有一定的認識之後,陳燮的言語變的更加謹慎了。一些在現代人看來沒什麼的話,在明朝就是驚世駭俗之語。
實際上明朝讀書人說話的禁忌不多,他們可以隨便的罵皇帝,隨便的罵政府。往往理由在陳燮看開非常的荒謬,就像張瑤,提到遼東邊患的時候,其結論就是武臣無能,皇帝失德。跟文臣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而且說這些話的時候,非常的坦然。
可是陳燮從醫學的角度提起女性裹腳是一種摧殘的時候,張瑤的臉色就變了,立刻語重心長的跟他說了一堆明朝的道理。什麼三從四德,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什麼不要在提這樣的話,以免生出是非等等。
張瑤沒有責備陳燮的意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