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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宇說我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太低了,其實我覺得還好,因為我喜歡他,所以為他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更別說我並不覺得自己的姿態低,我這麼做只是因為他值得,而且我想,我願意。
南城把泡好的黑糖遞給我。
姜味很濃,很暖,一喝就感覺身體都慢慢燃起來。
“南城,你要喝嗎?”我把杯子舉起來。
南城靠近我,低頭抿了一口。
我朝他笑笑,我們到客廳等蛋糕。
後面的步驟都是南城完成的,因為他的手巧過我,他做的時候我就在一邊幫他讀說明書,不愧是大學績點滿分的人,連蛋糕都做得這麼好。
他裱的花只有開始那裡稍微有些不足,後來用熟練之後竟然和裱花師傅差不多了。
點綴上芒果和黃桃,看起來就很精緻。
“我們切一塊帶給你老師好不好?”我問他。
南城長睫毛眨了眨,去找盒子裝蛋糕。
我們切了水果最多的一塊,包裝盒看起來很精緻。
“希望你老師最後這段時間可以開心一點。”我對他說。
南城答應了一聲,俯身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
毫無緣由地。
我們到的時候酒店的大包房裡人聲鼎沸,略略一看恐怕有三十來人,我沒有想到他們班會來這麼多人,因為很多人大學畢業那天,就註定了不會再相見。
我的同學聚會從來都是有人招呼著,但是參與者寥寥無幾,大家最後也就淡了心思。
他們商學院的學生應該更是這樣,畢業之後大家奔赴各個國家各個省份,工作或學習,時間能統一的可能性太低,但是這次都齊了大半,簡直不可思議。
南城牽著我一走進去就成了大家的焦點。
“看看看看,葉老師你看,你的得意門生現在不就來了?”林懷衍跟他身邊的一位老者說話,老者身形清癯,但是精神還不錯,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只能活幾個月的老人。
我心裡有點難過。
大家七嘴八舌地跟葉老師說著南城現在如何的厲害,而當初又如何地藏拙,他們都不知道他家族企業竟然是本國前幾的私企,而他就是那個唯一的繼承人。
他們好像比南城更瞭解他自己一樣,本來大學沒有什麼交集,在現在聽來好像大家都和南城是極好的朋友,即使不是朋友,也是見面會打招呼的人,又誇他大學時候勤奮,成績好,結果出來以後還那麼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