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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喊她。
她居然睡了這麼久,昨夜缺的覺算是補回來了。
“徐太太,”他指尖彷彿還留著她髮間的柑橘幽香,低語的話像在蠱惑,“我們回家吧。”
這個點大家都下班了,辦公區域靜悄悄的,兩人無需再避諱,牽著手來到停車場,迎著滿城夜色和燈火回到了家。
當晚,夫妻倆十點鐘就上床睡覺,曲鳶以為自己補足覺沒那麼容易睡著,可事實證明她錯了,有人形抱枕在身邊,嵌入獨屬於她的臂彎裡,沾枕即眠,比什麼安眠藥都管用。
徐墨凜本想睡前和她聊兩句,問問複診情況,聽到她淺淺的呼吸聲,無聲笑了下,只得作罷。
昨晚他躺在這個位置,想著千里之外的她,整夜沒閤眼,此刻她就近在咫尺,無需再牽腸掛肚,他找到她的手,十指相扣:“好夢,徐太太。”
希望你的夢裡有我。
曲鳶確實做了個很美好的夢,她夢見爸爸回來了,一家人終於團圓,她坐在爸爸媽媽中間,被濃濃的愛意包裹著,從小就對她冷淡的媽媽笑得那麼溫柔,摸著她的手,問她:寶寶沒鬧你吧。
她撫著小腹,搖搖頭說:寶寶很乖。
媽媽又笑著說:墨凜啊就是太寵你了,這三個月忙著照顧你,我看他都瘦了不少。
爸爸接著說:他把我的心肝寶貝娶走了,那必須得寵著的呀!
……
曲鳶醒來時,紅唇邊猶帶著笑,原來在夢裡她是這麼的幸福,一家三口相處和睦,媽媽願意親近她,徐墨凜愛她,他們還有了寶寶。
可惜,夢都是相反的。
虛無縹緲的東西抓不住,曲鳶不再去想,低落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她起床洗漱,投入到新一天的工作中。
例行晨會上,徐墨凜提出公司事務暫時由新上任的副總經理高尚接管,他將親自到蓮花鎮和小公雞村進行專案實地考察,還要從秘書部挑一名助理隨行協助工作。
在城裡待久了,誰會願意流放到交通不便,沒有空調外賣,手機訊號時有時無的偏遠深山裡去?得吃多少苦頭?曬黑的面板要多久才能白回來?而且是跟著冷麵徐總,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被炒魷魚下飯了。
這和現代酷刑有什麼區別?!
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盯著地面,努力減少存在感,同時默默祈禱自己千萬不要成為倒黴蛋。
其實,這件事在吃早餐時,徐墨凜就和她商量過了,曲鳶已經做出決定,一來他是她的安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