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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樂壇紅極一時,不過很早就退圈了。
“你是梅先生的哥哥?”
“對。”男人點著頭,“原來你是溪光的朋友。”
他開了門,很有紳士風度地請她先進去。
剛入秋,院子裡的花草樹木仍綠意盎然,曲鳶發現樹下添了鞦韆,以乾花青藤纏繞,能想象到梅醫生坐在上面,傅先生在她身後推著鞦韆輕輕搖的畫面,看來浪漫不會因為年齡的增加而褪色。
梅苒從主屋走出:“小鳶,你來了。”
她瞥見後面的兒子,喊了聲溪光。
曲鳶聽得雲裡霧裡,連梅醫生都分不清自己的雙胞胎兒子嗎?
只聽得“撲哧”一笑,自稱是梅先生哥哥傅衡光的人露出原形,跳到她前面,得意洋洋地笑道:“被我騙到了吧。”
曲鳶:“……”
她覺得他可以改名叫梅三歲了。
梅苒也是哭笑不得:“他啊,從小靠著這招,騙到了不少人。”
梅溪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只能說明我裝得太像了,以假亂真。”
“想當年我的小嫂子也受了矇騙,”他炫耀自己的豐功偉績,“我哥氣急敗壞地要打我,被他追了15公里,我差點累死。”
曲鳶問:“追上了嗎?”
梅溪光不說話了。
梅苒拆他的臺:“眼角都打腫了,躲在家裡一星期沒好意思出門。”
曲鳶忍不住笑了。
梅溪光強行挽尊,輕哼道:“說得好像我哥好到哪裡似的。”
三人進了屋內,梅溪光自覺地洗乾淨手,到廚房斟茶倒水,梅苒邊號脈,邊問經期的相關事項,曲鳶一一作答:“月經前兩天量很大,腰部酸墜感強烈,手腳冰涼,夜裡睡覺特別疼,像有尖銳的東西在絞,第五天後疼痛有所減輕,直到第十天才乾淨。”
梅苒凝眉若有所思,柔聲安慰她:“我再給你開一副新的方子。別急,調養身體要慢慢來。”
曲鳶也知道這是個漫長的過程:“嗯,謝謝梅醫生。”
臨近飯點,梅苒自然而然地留她吃飯,曲鳶沒有推辭,飯菜是傅先生做的,家常菜,色香味俱全,滿滿的溫馨感,吃起來有家的味道。
傅先生和梅醫生相鄰而坐,他見多識廣,溫潤風趣,總能找到合適的話題,談笑風生,打消她的拘謹,可曲鳶分明能感覺到,他在認真傾聽她說話的同時,注意力也放在梅醫生身上,就像那是一種本能的關注。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