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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攔腰抱起,輕放到床上,她大概是感知到他的存在,雙手抱了上來。
曲鳶睡到了九點多才醒,驚覺自己不僅睡到了床上,還窩在他懷裡,渾身線條繃住,睡意瞬間清空,所幸的是,他還在睡,她抬手去探他的額頭,溫度正常,退燒了。
曲鳶一點點地往外挪,隨時留意他的反應,成功挪出了大半邊身子,即將恢復自由時,她聽到男人喑啞而懶散的聲音:“曲小姐,你是不是有侵佔病人床的習慣?”
什麼意思?
他是說,她夜裡睡著睡著,爬上了他的床?
前腳領完離婚證,當晚就睡在了他家的床上,即使什麼都沒發生,也是有理說不清。
曲鳶強詞奪理:“不排除你抱……抱我的可能性。”
徐墨凜靠坐在床頭,衣衫皺巴巴的,黑髮微亂,臉色蒼白,倒有幾分病美人的意味:“出車禍那次在醫院,我右手骨折,左手輕微肌肉拉傷,第二天的情形,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
她佔了他的病床。
而且他那時雙手受傷,行動不便,是不可能抱得了她的。
曲鳶毫無印象自己是怎麼從貴妃榻跑到床上的,難道她會夢遊?
她把頰邊的碎髮夾到耳後,避重就輕地解釋道:“昨晚我接到高特助的電話,說你缺席了會議,是他讓我過來看看的。”
“如果他沒讓你來,”徐墨凜低聲問,“你就不來嗎?”
曲鳶撫平藍灰色床單上的褶皺,坦然地迎上他目光:“我們昨天剛離婚,萬一你真出了什麼事,我很難擺脫嫌疑的。”
話音剛落,她聽到他輕笑了聲:“我知道了。”
嗯?他知道什麼了?
徐墨凜出了汗,黏膩著,他翻身下床,進浴室洗澡,順便處理每天都要處理的麻煩。
半小時後,徐墨凜走出來,房裡的人已不見了,他收到一份雜蔬瘦肉粥的外賣。
落地窗外天光矇昧,室內裝修以黑白灰為主色調,傳聞中的簡約性冷淡風,因而透進來的光線並不明亮,像清水裡化了墨,他坐在餐桌邊,輪廓線條如勾如畫,一口口地喝著清淡的粥,唇角彎起淺淺的弧度。
曲鳶回到宿鶴別墅,吃了孫姨煮的雞湯餛飩,上樓收拾行李,她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品牌商又送了不少新品過來,小山似的堆在衣帽間,她登入花臉小野貓的微博,發現粉絲總數84萬,還是等漲到88萬或者90萬再搞個抽獎回饋粉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