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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重新編輯好發過來,曲鳶裝作沒看到原來的內容:“好的,謝謝沈總。”
沈暮:“客氣了。”
曲鳶對他的人品是信得過的,但在生意場上,女性大多處境微妙,她想到徐墨凜在離婚當天叮囑她要對外界保持戒心的話,難免留了個心眼。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在榆城,除了徐墨凜,她沒有第二個可以完全交付信任的男人。
週五下班後,曲鳶發了條只對他可見的動態,透露了晚上的安排。
和專案負責人見面的地點約在某私人會所,沈暮和曲鳶準時赴約,包廂設計得雍容華貴,水晶吊燈,歐式油畫,真皮沙發,構造出頗具紙醉金迷的奢靡感,負責人和另一位自稱是仇總的中年男人起身相迎,後者是聽到風聲,知道沈暮來這兒談生意,藉機想搭上線。
負責人認真細緻,專業術語說起來頭頭是道,好在曲鳶提前做了功課,不至於摸不著門道,加上有沈暮從旁把關,談得還算順利。
中途,沈暮去上洗手間。
仇總逮到空子,坐了過來:“美女,說了這麼多,口渴了吧,來,喝杯酒。”
難得遇見清純中又透著媚意的絕色美女,此等機會怎能錯過?如果是沈暮的女人,金屋藏嬌才是首選,斷然不會帶出來拋頭露面。
“不用,”曲鳶往另一邊坐遠,“我不渴。”
仇總此時已是滿腦黃色廢料,鹹豬手蠢蠢欲動,笑得格外猥瑣:“妹妹,何必這麼辛苦自己搞投資,哥哥這兒有穩賺不賠的生意,躺著就能賺錢。”
話說得太露骨了,就算曲鳶再怎麼單純也能聽出他的言下之意,只覺得怒火中燒,在他的手摟上來之前,她想也不想地撈起酒杯,站起身,準備往他臉上潑去。
仇總惱羞成怒,咬牙切齒地威脅道:“你知道得罪我會有什麼後果嗎?”
這時,包廂的門開了,男人黑衫黑褲,渾身帶著凜冽寒意,大步流星地走進來,簡單判斷了裡面的情形,見她拿著酒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頓時面色冷沉。
曲鳶看到他出現,略繃著的心絃頃刻間就鬆了。
“喲!”仇總眼放精光,“今兒個是吹的什麼風,徐總也來了。”
他公司和停雲地產有業務往來,對於這位從興陽集團總部調到榆城的大人物,只在應酬的飯局上碰過面,遠說不上有什麼交情,應該是沈暮請來的。
美女的誘惑,在利益面前,就顯得有些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