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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奇怪又戒備地看著他:“你要問什麼?”
魏無羨道:“為什麼沒有藍家的人?”
“有啊。”
“在哪裡?”
“夷陵老祖”指了指一名從頭到尾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的孩子:“那個就是。”
魏無羨一看,果然,這孩子面貌清秀,額頭上帶了一圈繩子,充作抹額了。他問:“他是誰?”
“夷陵老祖”嫌棄地撇了撇嘴,道:“藍湛!”
……好吧。這群孩子把握到了精髓。扮演藍湛,確實應該閉嘴不說話!
忽然之間,魏無羨的嘴角重新彎了起來。
那根劇毒的小針被拔出,不知扔到哪個角落裡去了,什麼刺痛剎那間一掃而光。魏無羨自言自語道:“奇也怪哉。藍湛這麼悶的一個人,怎麼能總是讓我這麼開心呢?!”
藍忘機下樓來的時候,就看到魏無羨一個人坐在臺階上笑得癲狂繚亂,見他來了,好容易才站起來。沿路走,沿路笑,像是中了什麼奇怪的毒。
藍忘機忍不住道:“……我昨晚究竟還幹了什麼?”
一定沒有那麼簡單,否則何至於讓他笑到現在???
魏無羨摸摸下巴,道:“我還是不說了,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就是憋不住。擱以前你肯定又要說我無聊了。好吧,我不笑了,講點正經的。其實,昨天在常家墓地那裡,我還想到了一些事情,沒來得及告訴你。”
藍忘機道:“講。”
魏無羨道:“咳。那個酒鋪的夥計說過,常宅和常氏墓地作祟拍棺,是在十年之前。我聽的很仔細,他的意思,明顯是說,現在已經沒有作祟了。而我們一來,拍棺聲又忽然重新冒出來了。這肯定不是巧合。
“但我認為,拍棺聲再響起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我們來了。而是因為,那個掘墓人,把好兄弟的軀幹挖出來了。”
藍忘機聽得很是專注,魏無羨見狀,又想起他昨晚喝醉時,專注地握住他兩根手指,痛苦地強忍笑意,嚴肅地道:“所以,我在想,這個五馬分屍,可能是一個惡毒的鎮壓法門。分屍者是有意挑選那些異象作祟之處安置屍塊的。
“道理和清河聶氏祭刀堂鎮壓刀靈和壁屍的法子是一樣的,以毒攻毒,相互制衡,維持平衡——也許本來就是向聶家的祭刀堂學的。
“最開始被發現的那隻左手,原先也應該是用類似的方法鎮壓著的。否則以它兇悍嗜血的程度,不會等到那時候才在莫家莊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