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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發燒了卻忍著沒說,剛才的溫情不在,一隻炸毛貓閃亮登場:
“你是小孩子嗎?發燒不知道說?肺氣腫怕發燒你不知道嗎?”
說著他立刻起來拿起手機準備外賣買點兒藥品和體溫計,江硯被訓得不太敢出聲:
“沒什麼大事兒,就是熬夜有點兒吹風,睡一覺就好了。”
沈易瞥了他一眼:
“睡覺都能好還要醫生幹什麼?都去睡覺得了唄。”
半個小時後,沈易給他量了體溫,找了藥。
不知道是發燒的原因還是被沈易訓的,江硯有些蔫兒,不敢反抗也不出聲,沈易看著他的樣子也有點兒心疼還有點兒生氣,用手戳了他一下:
“哎哎哎,你還有脾氣了?”
江硯被他戳著垂著腦袋,半天悶聲憋出來了一句:
“我不喜歡這樣。”
沈易愣了一下:
“你不喜歡什麼?”
江硯也不抬頭,手捏著被子,不看沈易:
“不喜歡總生病,總吃藥。”
沈易看著垂著腦袋像是賭氣的小朋友一樣的人忽然像是心上被戳了一下,按著林城之前說的江硯在船上那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樣子,估計他從前是那種體格很好很少生病吃藥的人,那次槍傷吃藥住院的次數恐怕比前頭活的30年都多。
讓戰神總生病吃藥好像確實是挺難以接受的。
他爬上了床,忽然抬手胡亂撥弄了一下江硯的頭髮,扯住了他幾根頭髮出聲:
“委屈了?”
這句話不說還好,江硯本來就是個能扛能忍的性子,但是這人吧,要是沒人關心沒人在意就會特別堅強,但是一旦有人疼了,委屈這種原本不屬於他的情緒就會找上來,江硯不自覺就真的覺得有點兒委屈了。
沈易將人下巴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