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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江硯:
“說實話,你希望齊慎被捉拿歸案嗎?”
江硯微微挑眉:
“你希望?”
林城嘆了口氣:
“這人還真是把人性的複雜體現的全面,從個人角度來說,我都想為他鼓掌,算了,不提了,他要是真的逃到了M國,一時半會兒我們還真拿他沒辦法。”
現在國家和M國之間沒有簽訂引渡條約,透過外交的途徑想要M國警察配合他們捉拿犯人,那真是不知道有多難,而且衝這個黑凜的能力,在M國不是沒可能將人完好的藏起來。
“哦,對了,周局說你要是上班了讓你去趟他辦公室。”
這天晚上沈易值夜班,自從前天晚上之後,沈易似乎徹底從之前那個案子的陰霾中走出來了,整個人又陽光了,饞蟲也就又起來了。
下午三點半,江硯的手機響了起來:
“你晚上過來的時候幫我帶一斤醫院西門那家的糖炒栗子。”
江硯看著手機嘴角都壓不下去:
“好,還要這別的嗎?”
“幫我帶杯現磨冰美式吧,我那群嗷嗷待哺的學生要答辯了,頭禿,頭痛...啊啊啊...”
這意思很明顯,今天的夜班也奉獻給讓他血藥升高的論文了,後面一連串的貓貓嘆氣jpg.
江硯想起今天下午周海和他的談話,心底有些期待今晚和沈易見面了。
六點五十,江硯拎著沈易所需物資,外加一份烤魚到了婦產科所在住院部,這個點兒該下班的都下班了,沈易正在辦公室中等著他投餵。
副主任辦公室其實和主治醫生是在一個大屋子內,只是單獨隔出了兩個小隔間。
那個白天穿著白大褂在別人眼中威嚴又專業的副主任,此刻正餓的趴在桌子上用期盼的目光看著外賣員江先生:
“你終於來了,餓死我了。”
江硯從來受不了沈易這樣軟乎乎,萌噠噠等著投餵的樣子,他將糧食放在桌上,忍住了在他頭上擼一把的衝動:
“有點兒堵車,中午沒吃好嗎?”
“一臺宮頸癌手術,從上午十點做到了下午給你發訊息那會兒,剛才墊了辦公室最後一個月餅,上週不是請假了嗎,我的零食箱子都被那群沒吃飽的惡狼給瓜分了,還沒來得及補貨呢。”
江硯莞爾,他是見過沈易那豐富的零食箱子的,他是個在嘴上從不虧待自己的人,餓成這樣看來確實是彈盡糧絕了。
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