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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車。
林淨寧一隻?手拉著行李,一隻?手握著溫渝的腕子,走得很慢,她不看路,低頭?在手機地圖上找酒店,但又不知道哪個好,問他意見,林淨寧說你看著定?吧。
株洲的氣?溫適宜,但畢竟是夏天,還是很熱。
後來出了株洲站,林淨寧在路邊攔車,溫渝找了一個距離火車站五六公里的地方,那邊有?一些酒店區域,設施齊全,可?以很舒服的泡個澡換身乾淨衣服再出發。
但是到了酒店,溫渝趴在床上就不想動了。
林淨寧那天的電話似乎挺多,他一到酒店,就去了陽臺打?電話,眉頭?一直皺著,不見舒展,像是在安排什麼事情。
溫渝去洗了澡,倒頭?就睡。
外面的大太?陽照著房間,房間裡的空調26度,吹的人很舒服,大概是火車奔波有?些勞累,又有?些腰痠背痛,午覺真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
睡得正迷糊,好像身上壓了很多重量。
溫渝淺淺睜開眼?睛,林淨寧已經傾身過來,眼?睛裡充滿著她熟悉的那種目光,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清爽乾淨,夾雜著他身上的男性?味道。
她問:“洗澡了?”
林淨寧:“再不洗澡,都有?味了。”
溫渝皺了皺鼻子。
林淨寧:“這?麼好的天氣?,不想出去?”
溫渝微微嘆了口?氣?:“我倒是想出去玩,就半天的時間,但是房間太?舒服了,真的有?點懶得動了。”
林淨寧低聲笑了。
溫渝:“這?是嘲笑嗎?”
林淨寧揚眉:“我怎麼記得是誰在火車上振振有?詞,要去什麼服裝市場,還有?株洲博物館,真不想去了?”
溫渝眼?睛一轉:“有?點怕熱。”
林淨寧喉結滾動。
溫渝心裡一緊:“幹嗎?”
林淨寧低下頭?,輕聲一笑,一隻?手已經慢慢挑開她的衣服:“總得做點有?意義?的事情,睡覺多不好玩。”
溫渝掐了他一把。
林淨寧皺眉:“要動手嗎?”
溫渝:“你敢?”
林淨寧:“你看我敢不敢。”
說著他的手摸了一下她的腰,溫渝被撓的直喊癢,兩隻?手胡亂在他身上抓,每一處都像是在點火,林淨寧的目光越來越沉,直接一隻?手將她的雙手錮住按在頭?上,喘著粗氣?輕笑:“就這?麼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