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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物件到后”各语,皆指收买宋在日本“骗案刑事提票”而言,决不影响于谋杀,且皆洪假政府名义诳诱应犯,决非受政府之嘱托,以其毫无政府委任之凭证故也。[141]
赵秉钧本来是要辩解他和政府与杀宋无关,结果这段辩解正好等于承认阴谋构陷“孙黄宋”实有其事。但他又辩称这些行为系“洪假政府名义诳诱应犯,决非受政府之嘱托,以其毫无政府委任之凭证故也”。这当然是很无力的辩解,因为以阴谋手段诋毁政敌并不是什么光彩事情,政府当然不可能给予洪、应委任凭证。赵秉钧又辩称,“凡属应密来电”,由于秘书洪述祖没有译呈,自己并未看到,他说:
来电所称一月二十六日应犯寄赵总理“应密径电”及二月一日应犯寄赵总理“应密东电”,本总理至今未见。证之来电所称二月二十二日洪致应犯函有“智老已将‘应密电本’交来,纯令归兄一手经理”之语,可知凡属“应密”来电,洪述祖均未译呈,本总理无从查阅也。[142]
又在接受《新纪元报》记者采访时有如下问答:
问:应以密码拍电与君否?
答:有否余不得知,盖“应密电本”既在洪手,“应密”电至,电报房即交洪译,洪抗电不呈,余为所蔽,此实余罪。然无论何等人为长官,亦必不能日携密电本百余册,不令秘书经手也。
问:然则洪、应来往函电,君一无所知否?
答:余以菲才,总揽国务,绠短汲深,日苦不给,安有余力,问此闲事。[143]
对于赵秉钧的辩解,徐血儿进行了极有力的辩驳,指出1月26日“径电”、2月1日“东电”系应夔丞直接发给赵秉钧,事涉“机要”,秘书既不能也不敢不译呈赵秉钧。他说:
按一月二十六日应寄赵之“径电”,与二月一日应寄赵之“东电”,皆应直接电赵者,赵何得云“至今未见”?应寄赵电或先交秘书译出,惟秘书决无代赵阅看不交赵阅之理。赵前不云乎“密码电报本系机要”,应“径”“东”两电皆系“应密”,既用密码,则秘书必以为关于赵、应机要之事,则秘书又何敢不呈总理阅过?且“径电”中有“国会盲争,真象已得”之语;“东电”中有“宪法起草创议于江、浙、川、鄂国民党议员,现以文字鼓吹、金钱联合,已招得两省过半数主张两纲:一系总理外不投票,似已操有把握;一系解散国会,手续繁重,取效已难,已力图。此外何海鸣、戴天仇等已另筹对待”之语,其中皆往来协商所谓“机要”之事,秘书安知其中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