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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祿山害死的。
“不知道,董祿山身上有混亂氣運護體,我推算不了他。
也沒見過他的兒子,更不知生辰八字,如何知曉?”
夜明聳聳肩,表示自己確實不知。
“那爹爹為什麼還要這麼說?”
“哦,我喝多了,隨口說了幾句胡話,至於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完全不清楚。
呂慶緒會不會信,我也不知道。”
見夜明一副無辜的樣子,麥穗沉默不語。
自己這個爹爹,果然是一個害人的好手。
幾句空穴來風的話,就將人家的父子關係給挑撥的支離破碎了。
“好了,不說了,走了,走了。”
夜明擺擺手,就要翻身上驢根背上。
麥穗冷不丁來了句:
“喝酒不騎馬。”
“沒事,這是驢。”
拍了拍驢根的脖子,夜明嘿嘿一笑。
老實巴交的驢根打了個響鼻,馱著夜明開始今日份趕路。
......
山路難行,但在驢根腳下並不是問題,如履平地般走在荒山間,一點兒也不顛簸。
小小麥穗跟在後面走著,看起來有那麼點可憐。
要是讓路人見到當爹的騎驢,讓小孩兒走路,恐怕要戳某人的脊樑骨。
但夜明向來不畏懼世俗的目光,悠閒的倒騎驢,邊喝酒,邊哼著從山野村夫處學來的小調,怡然自得。
又行了一段距離後,夜明輕輕拍了拍驢根,讓他停下。
麥穗不知發生了什麼,但知道爹爹不會做無意義的事,站到爹爹身邊。
夜明面上難得浮現認真之色,看著前方一切如常的荒山。
“兩位,這樣的伎倆,對楊某沒什麼用,還是請直接現身吧!”
隨著夜明話音落下,便見前方荒山景象一陣扭曲,好似有一層什麼東西消失了一般。
再看去,眼前還是剛才的荒山景象,一切似乎都沒什麼變化。
不,變化是有的。
眼前憑空多出了兩個滿身魔氣的傢伙。
一個渾身黑煙,不斷變幻著形態,沒有固定形象。
一個身上冒著粉黑之色的魔氣,看起來像是個千嬌百媚的女子。
正是幻魔、魅魔這兩個魔頭。
“閣下好厲害的感知,我已經儘量將幻境貼合此地原本景象了,沒想到居然還是被看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