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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名字！”
“鄭婷如。我一會兒把她的名字發給你。她當過小學老師，可能還上過音樂附中。麻煩你啦。”
喬納應了一聲，掛上了電話。
深夜的電梯順暢無比。莫蘭還沒把喬納的話通通複述完，電梯的門已經開了。
“真沒想到，這事還牽涉到謝禿子。”高競道。
“反正你也不是想給趙勝翻案，對不對？”
“當然。我才不管趙勝的死活呢。他做什麼都是活該！”
“那就別查了。”莫蘭開啟了房門。
高競在她耳朵後面問道：“那你幹嗎讓她查鄭婷如？”
莫蘭一時語塞：“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被殺的那個女人，僅此而已。”她等高競進屋，關上房門後說道：“等喬納查到鄭婷如的資料後，你可以告訴那個姓董的警察，讓他們去查……”
“他不會去查，已經結案了。”
“那我就不管了。我們能做的都做了。”莫蘭把皮包丟到沙發上，踢掉鞋子，一瘸一拐地朝沙發走去。以前只知道上班累，沒想到現在做老闆更累，一想到第二天要幹一大堆活，莫蘭心裡就犯怵：像我這種懶人到底適合不適合自己開店啊？
她陷在沙發裡，心裡盤算著第二天有哪些事要幹，忽然，她看見高競還站在那裡發呆。
“你還在想那個案子啊！”
“沒有。”他言不由衷地答道。
“高競，別想了，等我們知道被害人的身份，就把這些都告訴那個警察，至於他是不是去查，就不關我們的事了。趙勝過去那麼對你，你犧牲自己的前途去為他翻案，一點都不值得！”
“我從沒想過為他翻案，我……”
“你這麼想，可別人不是這麼看。你查這個案子，就等於把筷子伸到別人的碗裡夾菜。如果換作你，你會怎麼想？”
“我不會隨便結案。”他低聲道。
“好啦，我知道你是個好警察。大家都知道。”莫蘭笑著朝他招招手，“過來。”
他走過去，坐到她身邊，她摟住了他寬闊的肩膀：“競，姐夫已經調走了。你得嘗試跟新上司搞好關係，假如你還想在那裡繼續工作下去的話。再說如果查到最後，兇手還是趙勝，那怎麼辦？人，你也得罪完了，案子還是老樣子……”
他有點洩氣了。
“把這事忘了。你已經拿到了你的筆，你們的債就清了。”莫蘭繼續道。
“我也想忘了，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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