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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截紅線,道:“都說緣分天定,難道人便不能更改嗎?”
書生不妨她會如此發問,微有訝色,仍是答道:“事在人為,因情所致,由有緣法而起。所謂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洛元秋聽的懵懂,正茫然不已,景瀾突然按了按她的肩,道:“你來問。”說完便轉身走了。
洛元秋喚了她幾聲,很是納悶,那書生道:“不必叫了,她已經在門外,此刻什麼都聽不著。”
洛元秋試探道:“什麼都可以問?”
書生道:“自然,不過還是撿著緊要的問罷,省的耽誤功夫。”
一隻毛筆懸空移了過來,那鎮紙的小獸費勁地叼了張宣紙扯到洛元秋跟前,書生道:“若不願說,那就寫罷。”
洛元秋想了想,執筆在紙上寫了行字,筆尖方離開些許,那紙嘩啦一聲不見了,她又從袖中掏出一枚烏黑的丹藥,道:“我於咒術只是一知半解,想請教一下,這丹藥上的符文,與紙上兩道咒術,可是出自同一處?”
“好問題。”書生隨意答道,“當真是問到了要點上,勞煩稍等片刻。”
洛元秋點點頭,桌上的東西瞬間都消失不見了。那書生看了她幾眼,道:“你是符師麼?”
見她一臉疑惑,書生笑道:“你畫咒的筆法,倒有些像畫符。”
洛元秋反應過來,問:“難道你也是符師?”旋即想到之前的法陣,依稀像有符師的幾分手筆在。
書生撣了撣袍子,唏噓道:“方才出去的那位是咒師吧?看看人家,瞧著就有錢,哪像咱們符師,當真是一窮二白,鎮日的喝西北風。”
符師不屑與咒師為伍,總稱自己清正,但這個清,大約也是兩袖清風的清。洛元秋聽的好笑,委婉道:“各人有各人的緣法,這是強求不來的。”
書生下意識撫須,卻握了一把空,故作老成道:“不錯,正是這個理。”
說著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揶揄道:“不過你與她在一起,自然是不必喝西北風的。”
少頃,桌上的東西又原原本本出現在洛元秋面前,書生手中多了一張紙,他看了看道:“如你所想,這兩道咒並這丹藥上的符咒,正是出自同一處。”
洛元秋眸光微凝:“當真嗎?”
書生拂袖,佯怒道:“開玩笑,小店憑此立足多年,凡客人所問,只要能答的,從未有出錯的時候,你大可放心!”
果然,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