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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君的本事可比你大的多了。”
景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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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氣候溫暖,四季不甚分明,放眼望去一片青翠,十分適宜久居。
洛元秋早已習慣過一段時間換個地方住,倒沒什麼思鄉之情。她與景瀾同處一室,整日相對,兩人依然是各做各的,偶爾交談兩句,從未覺得厭煩。
何依彷彿對此事難以理解,每次來隨洛元秋練劍時神情都十分古怪。其實不僅是她,隨使團出行的密教教徒也對此頗有微詞。不過景瀾懶得理會他們,因有國師前言在前,他們也不敢輕易冒犯,只能私下議論,將此事歸結為趙郅靈輸了比試,令聖女顏面大失,從此自暴自棄,終日和一個外教人廝混在一起。
有次何依練完劍卻沒有離開,問:“應姐姐,她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嗎?”
洛元秋一頓,道:“你怎麼猜到的?”見她遲遲不答,又問,“怎麼了?”
“沒什麼。”何依搖搖頭,道,“我只是覺得你看她,和看其他人,都不一樣。”
洛元秋道:“當然不一樣,我和她是……”
她本想說同門,想了想又改口成道侶,又怕何依不懂,還要追問,索性道:“我們是生死之交。”
何依雖然還是不太明白,卻也知道這個詞的份量,想了想,終於忍不住問出了藏在心中多日的那句話:“你是為了她才不想留在北冥的嗎?”
“北冥也好,陰山也罷,這都不是我的故鄉。”洛元秋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唯有她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何依早就知道她不會留在北冥,此刻聽她親口這麼說,失落之餘更覺震撼,心中隱約有什麼東西被徹底顛覆,一時竟說不出話來,怔愣良久方道:“等我學成了劍術,我會護著大家的,就算到了北冥你也用不著再擔心我們……是我們拖累了你,無論你怎麼做,我都希望你能過的快活些。”
她說完拔腿就走,洛元秋一臉茫然,似懂非懂,雙臂撐起坐在窗邊,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從桌上撿了張寫廢的符捏成團向景瀾扔去。
景瀾彷彿後背生了眼睛,隨手一抬接在手裡,道:“我都聽見了。”
洛元秋問:“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少女情懷這四個字對洛元秋來說彷彿從未存在,景瀾放下書來到窗邊,看著遠處問:“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在想什麼?”
洛元秋回憶了片刻道:“我想這個人真有眼光,和我一樣,看上了同一枝花……然後你就把花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