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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裴鬧春醒來時, 他正躺在一張白色的大床之上, 環顧兩側, 能看見要人眼熟的裝修風格, 住過星級酒店的人大多能一眼看出, 這兒正是酒店套房。
他平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 總算整理好腦中的記憶, 原身身為主任級醫生,常年被不少醫院邀請去做飛刀或是參與學術會議, 而這回他來的正是s城, 要替當地的一個醫院完成兩臺指導手術才能回去,同時這兒還有一場由醫藥公司贊助舉辦的學術會議,掛著學會的名頭,他身為學會的專業委員, 也受邀列席參加,像是這樣的時候,一出來就是小半個禮拜才能回去。
而今天, 這會議才剛開幕,還得有兩天才能結束, 這也就意味著,他必須等到兩天之後,才能回到家中, 裴鬧春手上拿著手機,一按開螢幕,出現在那頭的便是一家四口的合影, 這照片是特地到當地的一個攝影館拍的,拍的是古風,從大到小都做了細緻的裝扮,言笑晏晏地衝著鏡頭的模樣,任誰都能他們之間的其樂融融。
可無論是原身和吳芳芳,還是周邊的任何人都想不到,這個家會在後來散了一半。
事實上,這一家子,倒不至於反目為仇,即使心裡芥蒂,裴子涵也從未真正意義上的“恨”過父母和妹妹,她只是學會接受事實,開始說服自己,她在大多數時候,都是這個家中不被當一回事的那一個,她選擇離開,某種程度上是帶著點“報復”的意味,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她其實是矛盾的,渴望著自己的離開,會讓父母意味到自己的重要性,會讓他們需要起自己,然後後悔,挽回她。
這說起來確實挺自相矛盾,可確實是她的心聲,一面告訴自己,離開的會好過一些;一面又反反覆覆地期待著,會得到缺失了若干年的“重視”。
她認可父母是愛她的,可是卻又總覺得,自己是在二選一中會被放棄的那個——雖然這個問題很幼稚,可的確橫亙於她的心中很久很久。
裴鬧春剛拿著手機起來準備洗漱,昨天晚上他在s城第一人民醫院完成了一臺手術,從晚上八點一直到早上四點,後來又陪同著開了案例分析會,又陪院領導用了飯後才到酒店入睡,一直睡到現在才起來。
[吳芳芳:鬧春,你這回回來記得給兩個孩子買禮物,子玉折騰了一天了!]
手機亮起,收到的是妻子的資訊,裴鬧春一看,眉頭一緊,有不少屬於原身的記憶湧上心頭,在原身的記憶裡,這回他帶禮物回去,還引發了一場不小的“禮物風波”,鬧騰得無論是兩個孩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