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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閣下也是不知聖上的身份,不然也不會如此莽撞,吾皇寬容,不會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一會你們且悄悄地回使節驛館,莫要聲張,不然就算你我有心結兩國之友好,大魏朝的百姓聽到皇帝受辱之事,這民心所向也不會肯善罷甘休的!”
這句話雖然說得極其委婉,但是休屠烈卻聽得分明,大概的意思是:雖然你表明了身份在先,但是今日這頓打你也便是白捱了,合談我們繼續,可你要是揪著這事兒不放,那麼我們就是傾舉國之力也要跟你們血戰到底!
這可真是打落了牙齒和血吞,休屠烈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皮笑肉不笑地說:“太傅的話,我等會牢記在心,來日方長,先告辭一步了。”
衛冷侯過完了場面,“恭送”走了匈奴的使節,便坐下問那幾個捆成粽子的屬下:“那個匈奴人方才跟皇上說什麼了?”
那幾個倒黴的雖然被鬆了綁,但是臉色也是灰突突的,也不敢隱瞞太傅,躊躇著低聲說:“那……那個匈奴人瞎了狗眼,他……他說要娶皇上……”
太傅眯了眯鳳眼,說道:“你們幾個護駕無力本是該死,念你們也是拼了全力了,就自己去刑部領罰吧,若是沒被打死,就去邊塞的疾風營當差,多多地流些血汗,才不會在蠻夷的手下受辱如斯!”
那幾個侍衛知道自己今日之罪,本是該死的,聽太傅這麼一說個個感恩不盡,心裡也對自己的無能羞愧萬分,便謝恩退下。
呂文霸跟在身側小聲地說:“這幾個奴才護主無力,太傅怎麼責罰得這麼輕?”
衛冷侯接過擦手的手巾把子,抹掉手上的血跡,平淡地說道:“你當他們的對手是尋常的匈奴莽漢嗎?那個領頭的,是匈奴乎倫單于最小的兒子,休屠烈。”
呂文霸是跟隨太傅在邊關打過仗的,自然知道匈奴那邊的風聲,聞言微微一震:“休屠烈?就是那個在遙城一役,一人獨斬百人,殲滅我大魏三萬軍精銳的匈奴王子?”
衛冷侯點了點頭,方才他雖佔了些許上風,但是也是頗有些吃勁兒,若不是對方心有顧忌,還真不知是鹿死誰手,這個匈奴第一勇士,果然名不虛傳。”
太傅沒有再說話,轉身下樓準備進宮看看那受了驚的龍珠子。
這小兒別的本事沒有,招蜂引蝶的功夫倒是一等一,居然招來了這麼一隻密林裡的猛虎!
雖然狠打了一架,但是太傅還是覺得心頭鬱悶,那種壓抑不住的情緒,倒是以前從來未曾有過的。
回宮時,聶清麟正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