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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時分,再無睡意。
一連幾日子下來,他竟然沒有睡過一個囫圇覺,只要一閉上眼,那個該死的龍珠子就在他的眼前晃。衛冷侯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揮了揮手,命眾人退下後,太傅站起身來走了出去,猶豫了許久,終於朝著寢宮的方向踱了過去,阮公公在身後暗自嘆氣。
什麼靈丹妙藥都不管用啊!能醫好太傅的,只有那個小龍子啊!
這幾日,衛冷侯未再去小皇帝的寢宮,現在那裡一絲一毫的氣息,都足以讓他焦躁得失去理智。
因為皇帝的離奇失蹤堆疊起來的焦躁正越來越強烈地折磨著他的神經,他真想不顧一切,下令舉兵蕩平嶺南與南疆,揪著嶺南王的脖領子問一問:究竟是把皇帝藏在了哪兒。
可是……他是衛冷侯,大權在握,操縱一國生死的權臣。
不能失去理智的他也許可以寵一個人,哪怕他是人倫不允許的男孩,他也可以傾其所有嬌寵一個少年,哪怕他要的是天邊的星斗,可他真的要喪失理智,做出些個危及江山的蠢事嗎?
此時攻打南疆,蠢不可及!
別說南疆地形複雜,蠻兵彪悍,單從這次的毒人刺客的行徑來看,就知道要打勝這一仗,要付出多少慘烈的代價!
他此時手中的砝碼不多啊!精明的賭徒都知道,被逼入絕境的放手一搏,往往都會輸得傾家蕩產。
若是衝冠一怒為藍顏,他跟自己一直鄙夷的魏明帝那個昏君又有何兩樣?
讓身後的阮公公他們立在原地。太傅慢慢地踱進了寢宮。
踏進寢宮時,發現這寢宮空蕩蕩的,因為沒了主人,自己也沒過來。這裡清冷得異常,裡面的奴才也憊懶得很,守在門口的居然坐在門檻上,垂著頭微微地打鼾。
太傅沒有心情訓斥這些個狗奴才,徑直走入正殿。
那小貓兒絨球似乎也覺察主人不在了,有些發蔫地衝著來者“喵喵”直叫。
太傅立定,伸手摸了摸那貓柔順的背毛,手忍不住在微微地顫抖,就算自己一日稱帝,住進這豪華的殿中又是如何?
沒了那人相隨左右,要這江山又有何用!
寧願我負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負我!
既然那些個蠢人傷了他衛冷侯掛在心尖上的人兒,把他逼得簡直要陷入抑制不住的瘋狂,那麼……他就要這些個蠢貨統統陪葬!
終於下了出兵的決心後,衛冷侯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