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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遠航只是淡笑著不說話。
“誤會!”耗子的變臉技術簡直能比得上川劇大師了,還當場套起了近乎,“都是誤會。既然你是棟哥朋友,那就是我耗子的朋友,咱是一家人啊。”
許遠航沒有耐心和他繼續周旋,抬起下巴示意遲芸帆的方向:“看見沒?”
耗子看過去,心中清脆地咯噔一聲,他猛吞口水:“看、看見了。”
然後,他又聽到頭頂響起一道深沉難測的聲音:“老子的女人。”
耗子渾身一顫:“遠哥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要知道那是嫂子,給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啊。”
不等許遠航說什麼,他就起身,踉蹌著跑去前面,又踢又拉地上躺得東倒西歪的人:“起來,快起來!”
幾分鐘後,以耗子為首的二十幾個不良少年站成一排,九十度彎腰,誠懇道歉:“遠哥,嫂子,我們錯了。”
遲芸帆:“……”
許遠航眼裡藏著的笑,一下沒忍住,全跑到了臉上,他擺擺手,耗子立馬很有眼色地帶著一幫人火速消失了。
“你跟他們說了什麼?”
許遠航把話簡單一提,避重就輕。
遲芸帆疑惑地問:“你認識他們的頭?”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在第一次的時候就把事情徹底解決?
許遠航也只是聽過棟哥的名號,交情根本說不上,不過是臨時想到便拿出來嚇唬一下耗子,料想耗子這個等級的吧,還沒有資格能和棟哥打上招呼,乾脆將計就計了。
他活動著肩膀,無所謂道:“喝一次酒,不就認識了?”
那就是,不認識了。
遲芸帆哪能聽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又問:“那他們叫……嫂子,又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呢?”許遠航彎起來的嘴角怎麼都壓不下去,“全都瞎幾把亂叫。”
見遲芸帆不信,他挑眉理直氣壯地反問她:“嘴長他們身上,難不成我還能管得了他們說什麼?”
遲芸帆輕描淡寫地分析道:“你是管不了,但不排除做了某些暗示性的引導。”
許遠航非常無辜地舉起兩根手指:“我發誓絕對沒有。”
老子直接明說的。
許遠航看著她白皙雙頰上染著薄薄的紅色,白裡透紅,格外誘人,女孩子真的是水做的,白嫩得幾乎能掐出水來,安靜時也如水般溫柔,可打起人來……
他回想方才的畫面,別說耗子會再找她麻煩,估計都留下心理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