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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等我從巴黎回來以後?”
“我拿冠軍,你為我加冕。”
尾音微揚:“嗯?”
良久後,遲芸帆才輕聲應道:“嗯。”他們交往也快九個月了,雖然沒有參照標準,但她並不排斥和他發生進一步的親密關係。
話聲未落,他炙熱的吻印了上來。
唇齒間溢位含糊的聲音:“那就這麼說定了。”
遲芸帆剛要說“好”,那柔軟又有力的舌尖已闖了進來,四處攪弄,肆意糾纏。
夏天的夜,被情人間的體溫燒得更熱了,四周的蟲子也熄滅了聲響,似乎安靜地聆聽一下比一下更劇烈的心跳聲。
這晚的夜遊結束,下次見面應該是許遠航從巴黎回來後了。
十點出頭,遲芸帆回到宿舍,一顆心仍久久不能平靜,剛好孟汀蘭打來電話,她走到陽臺外面接聽,順便透透氣,散散身上的熱度。
母女倆聊天的話題總少不了她的學習和生活,她一一細緻作答,孟汀蘭又問起:“你爸爸這兩天也在A市,他有沒有去找你?”
“沒有。”
“那可能是他太忙了吧。”
這半年遲行健來過A市好幾次,談生意的話一般不會過來找她,遲芸帆也沒怎麼往心裡去,她和媽媽聊完天,就去洗漱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日子都過得很平靜。
七月初,國家體育總局正式對外公佈了此次參加巴黎奧運會的運動員名單,許遠航的名字赫然在列,田小七作為後起之秀,訓練刻苦,綜合評定也不錯,照樣榜上有名。
雖然這個結果早前大家心裡都有底了,但公佈出來,無疑就是吃了定心丸。
一家歡喜一家愁。
吳耀傑因為心理狀態不佳,加上舊傷復發,無緣巴黎奧運會,這應該是他職業生涯中的最後一次奧運會了,身在國家隊,競爭的殘酷性如影隨形。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他又何嘗沒有在深夜,躲進被窩裡,黯然落下滾燙的淚?
然而,就算再怎麼不甘心,也無法改變既定事實了。
唯有,努力去……接受它。
吳耀傑主動來跟許遠航道喜,面上帶著笑意,握緊拳頭:“加油!”
許遠航沒有錯過他眼底極力掩飾的失落,不善於說安慰人的話,只是重重地在他肩上拍了兩下。
“我沒事。”吳耀傑搖搖頭,“我過去得到的,已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