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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一圈,確實沒發現強行闖入的痕跡。
和周成的案子一樣。
於是,姜楠在深吸了兩口氣後,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次臥。
雖然是第二次看潘銳進的屍體,但開膛破肚的畫面衝擊力依舊十分強烈。
陳最接聽著電話,捕捉到姜楠的身影,視線便落在她的身上,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姜楠稍微湊近了點看潘銳進的屍體,“看血液凝固和眼角膜的渾濁度,可能已經死了十幾個小時了。”
和潘銳進的屍體對視,讓姜楠感覺到心理不適,她屏住呼吸,視線胡亂移開。
隨後,看到了綁著潘銳進雙手的繩子繩結。
“這個繩結……”
陳最的視線隨著她的聲音移動,落在繩子的八字繩結上,他頓了頓,“攀巖結。”
姜楠和陳最對視了一眼。
攀巖啊。
很難不讓他們想到一個人。
蕭明德那邊顯然詢問了一下有關攀巖結的事,聽陳最說完,又吩咐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趙嘉澍那邊,才剛開完會,就要立馬趕到這邊來。
姜楠真切感受到包括蕭明德在內的這些刑偵人員的疲憊。
“趙嘉澍身上的繩結和這個一樣嗎?”姜楠沒看到趙嘉澍的慘狀,只聽陳最大致形容過。
陳最:“不是。”
“你之前說人的習慣會體現在許多細節上,下意識捆綁的繩結如果不一樣,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之前的猜測很有可能是正確的?”
這極有可能不是個人犯案。
所以,在行兇的細枝末節上,才會有如此差距。
姜楠看著陳最,陳最點了點頭。
僅從他的知識面分析,但潘銳進的死亡時間還要更晚一點。
如果非要說是同一人所為,按照兩地的距離,應該也能做得到。
只是,一個繩結大概就能判斷是團伙作案了。
上一次遇到團伙作案,還是在他八歲的時候。
陳最垂下眼睫,眼底情緒翻湧,幾乎在同時,他聽到一聲反胃的乾嘔聲。
眼底的情緒打碎,陳最的視線落在捂著嘴巴乾嘔的姜楠身上。
姜楠被拉到了客廳裡,算是乾淨的空氣讓她稍微緩和過來。
她抬頭,對上陳最的視線。
“明知道不舒服還不自己走出來。”陳最見她緩過來就鬆開手。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