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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動打磨器的重量並不輕,可在許諾手上就輕得像是羽毛。
看著許諾朝自己逼近,楊景鴻踮起的腳尖不斷往後退,可雙手被束縛,根本不能往後退什麼。
“你……”楊景鴻恐懼地冒出冷汗,大聲喊道,“是他!!”
許諾的腳步微微一頓,不明白楊景鴻的這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楊景鴻語無倫次地繼續喊,“是他讓我們——”
楊景鴻的聲音戛然而止。
驚恐的表情也像是瞬間定格,鮮血從脖頸噴濺出來。
臉上落下幾滴溫熱,許諾睫毛睫毛顫了顫,抬手把臉上的血跡擦掉,然後看向男人,“老師,他的話還沒說完。”
“等他結束長篇大論,姜楠他們就找上門了。”男人顯得有些不耐煩。
“可是……”
“沒有可是!扭扭捏捏、猶猶豫豫,你到底還要不要為許歡歡報仇了?”
許諾立馬說道:“要!”
“那就動手吧。”男人看了一眼楊景鴻,把手裡帶血的水果刀仔仔細細擦拭。
許諾看向吳帥濤,可讓她失望的事是,吳帥濤到死的時候,都沒有多說什麼。
就像是楊景鴻死前說的話確實是為了活命而說的胡言亂語。
“現在他們已經確認了死者的身份,打磨特徵已經沒有必要了。做你想做的吧。”男人說道,顯然知道許諾一直憋著一口氣。
聽到男人的話,許諾也知道,一切都差不多結束了。
她放下打磨器,把兩具屍體放下來,面無表情地將沉重的屍體放置在不遠處的木桌子上。
把木桌子,當成解剖臺。
男人就靠著柱子站在不遠處,好整以暇地欣賞著許諾陷入癲狂的狀態,偶爾開口指導她如何將骨肉分離。
血腥的場面,配上男人帶著點怪異的愉悅聲音,顯得更加詭異。
“如果你處理姜楠的時候,也能這樣乾脆利落,我會很開心的。”
“讓我想想,除了姜楠,該怎麼對付陳最呢?”
“他該跟我們站在一起的,那就……讓他早點知道那件事情好了。”
“許諾,你說他會和我們一起嗎?如果他知道當初那個兇手能逃走都是因為林玉蘭,一定會跟我們在一起的,對吧?”
男人的狀態有些瘋,說的話也讓人云裡霧裡,根本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許諾就像是聽不見他的話,專心地處理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