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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她是一定沒有想到,從這天晚上開始,她的人生要翻開全新的一章了。
當那雙清亮的眼睛的主人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湊到她耳朵旁邊大聲地喊出來的不是“麻煩給我一桶冰”而是“你今晚能不能跟我走”的時候,她的腦袋裡好像有一枚重磅炸彈,“嘭”的一聲巨響,把她原本雖然簡陋卻井然有序的世界轟炸得亂七八糟。
她原本被夜生活折騰得毫無神采的眼睛,在頃刻之間,瞳孔裡燃燒起熾烈的火焰。
同一時分,月光下的大理呈現出古鎮特有的雅緻,黑夜將它的安靜盛情包圍。
洗過澡之後我換上白襯衣,披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拿著那本書隨意找了一家鋪子坐下來點了一份揚州炒飯,身後是一條潺潺流動的小溪,所有的位置上都有人在笑,他們在喝酒,他們在吃飯。
而我呢,我只能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這番場景很容易讓人想起朱自清先生寫的《荷塘月色》:熱鬧是他們的,我什麼也沒有。
百無聊賴的我藉著頭頂上那盞暖黃色的光開始看書,其實我心裡挺鄙視自己的,要是我在這麼喧鬧的場所看到一個穿著白襯衣,頂著海帶,哦,不對,應該是海藻般長髮的女子讀禪學的書,我一定會在心裡武斷地認定她是一個十足的裝逼犯。
所以說,被理解真是的一件很奢侈的事。
好在認識陸知遙之後,他的一句話為我所有矯情的行為都做了開脫:這個世界嘛,條條大路通裝逼啊。
他比那盤揚州炒飯先出現,我原本以為是服務員端了飯過來,沒想到一抬眼,居然看到一個巨大的包。
沒錯,就是在《國家地理》的雜誌上或者旅遊衛視的節目裡經常能看到的那種大包,就是那種我每次看到都感嘆著能把身高一米六八的我都裝進去的大包,就是那種要我揹著它爬山我寧願去死的大包。
他媽的,嚇我一跳!
我很不高興地看著這個人把他灰撲撲的大包卸下來放在我的旁邊,幹什麼啊,舟車勞頓我連晚飯還沒吃就先吃一肚子灰。
更無語的是他居然還在我的身邊坐下來,認認真真地看起選單來了。
我把書合上,四顧一番,除了我這兒也的確是沒有空座了,沒辦法,只好跟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髒兮兮的傢伙拼一桌了,無奈的我把氣撒在了服務員身上:“喂!就一份炒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