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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區域仍可以生長咖啡。
但平時沒人在乎這些幼小不適合空腹食用的植物,也沒有廠商會大規模地種植或採摘,就導致認識這種豆子的人都很少。
想要弄到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這一袋是阿晏在查詢完產區後,刻意請某位將軍回首都星前採摘、再帶上的。
天知道作為銀翼軍昔日部下的老將軍,在時隔近二十年後再度接到來自銀翼軍元帥的詔令、終於詔他回首都星,附帶的資訊卻是請對方帶回些豆子的請求時,表情是什麼樣的。
但鬱誠晏明顯覺得這個就是重點。
“你喜歡。”
他說。
而如果不是這段時間忙、不方便抽身,他其實更想親自為男生去採摘。
盛瀾聽了,眼眶忽然有點發酸,他又鼓了鼓腮幫。
“所以你那邊還順利麼?你沒有受傷吧?也不回我通訊!”
一邊說,他一邊去摸鬱誠晏的後背。
盛瀾也是第一次見鬱長官穿這麼正式的軍裝,還搭配上了大氅。
於是他總擔心鬱誠晏的衣服下面會不會有傷口,尤其是背心的位置,是不是因為受傷了,才要用披風遮掩。
“沒事。”
清冷的氣息散開,鬱誠晏輕笑一聲,乾脆解下大氅兜身罩在青年身上。
“什麼也沒發生,沒有開打。不會受傷。”
他簡短且明瞭地說。
要真打起來,他才不會穿這種礙事的衣服。
鬱誠晏解釋說:“會上吵得煩。沒立即回老婆的通訊,抱歉。”
“嗯……沒事的。”
盛瀾這才放了心。
意識到自己忽然被阿晏的大衣圍住,他還不解地掙了掙。
心想幹嘛呀,阿晏是拿他當衣架嗎?
他一直知道阿晏最近在做的事。
鬱誠晏目的明確,就是要掌握實權。這個實權自然是包括軍隊和皇室兩方面的。
而他的做法更直接,就是直接告知四位將領自己的想法,並召集他們回首都星共商此事。
駐守在外的大將沒有詔令不能回到首都星。
但銀翼軍少帥的詔令,顯然就是一種詔令。
他們四位都出自銀翼軍,是昔年鬱元帥親自培養扶植起來的將才。
這麼多年下來,四人表面上仍以少帥馬首是瞻。
雖然,有些人也只是表面還歸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