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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劭身上披了件白色單衣,襟口略敞,右衽鬆垮掩至腰間,也沒繫帶,飄飄灑灑地從浴房裡出來。西屋這邊從前就服侍他沐浴之事的幾個僕婦手腳麻利地收拾完,躬身退出去。春娘望了小喬一眼,跟著也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房裡剩下了他兩個人。
他那些東西,剛才都已歸置回了原位。其中有個尺長的扁平紅木匣,以暗鎖扣住,原本擱在置物架的最上一層,這會兒也照原樣擺了回去。
魏劭原本上了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又翻身下榻,徑直走到那個靠牆的置物架前,拿下匣子,背對著小喬,彷彿撥弄了下暗鎖,忽然回頭問:“這匣子,你可開啟過?”
小喬立刻搖頭:“未曾。這房裡所有你的一應器具,我半點也不曾碰,下人起先收拾時,也只照我吩咐,將東西暫時擱在了一起。怎敢擅自開啟?”
魏劭將蓋子蓋上放回原位,轉身道:“往後我的東西,不要隨意動。”聲音冷冷的。
小喬點頭:“不消你說,我也知道的。今日確實是我一時疏忽了。往後不會再動。”
魏劭不置可否的樣子,走回到床邊,躺了下去。
小喬還站在床前,見他上了床閉上眼睛彷彿預備睡覺了,心裡不禁有點犯難。
魏劭一回到魏家,居然就一反常態地和自己同居一室了,實在令她意外。她自然不會認為是他突然大發慈悲地要顧及自己的顏面了,更不可能是對自己動什麼心思。雖然原因有點叫她費解,但她猜測,應該是和傍晚時與他母親朱夫人的會面有關。
這些可以日後慢慢研究,問題是此刻。
此刻她該睡哪?
她揣測,這男人應該不願意自己和他同床的。
就她自己來說,兩人同床,即便什麼也不幹,心裡其實多少也是帶了點彆扭的……
“還站著幹什麼?”
魏劭忽然說道。
小喬一怔。看了他一眼。
他雙目依舊闔著。
他這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小喬爬上了床。輕手輕腳地。她慢慢躺了下去,小心儘量不去碰到他。
他沒再說說了,眼睛一直閉著,彷彿睡了過去。
片刻之後,小喬原本有點繃的身體,慢慢地也開始放鬆。就在這時,魏劭倏地睜開了眼睛,一個翻身下床,一把抓起擱在案上的他的一柄長劍,朝著門的方向就快步走去。
小喬略微吃驚,不知道他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