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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煬目睹此景,初時被牧天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一跳,旋即便明白,這是牧天在以一種極端的方式宣洩內心的悲痛與憤怒。
他默默拾起被牧天遺落在地的鳳凰明珠,臉上寫滿了不忍與擔憂,緊隨其後,時刻警惕著,因牧天狂風暴雨般的拳擊,而可能引發的山體坍塌,守護著這位已近乎失控的摯友。
時間彷彿被拉長,直至牧天似乎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無力地倚靠在石壁上,失魂落魄地癱坐下去。
王煬眼中滿是不忍,緩緩在牧天面前蹲下,輕聲細語地安慰道:“牧兄,請你一定要保重自己,我們還得一起為怯顏報仇雪恨!”
牧天仍沉浸在失去怯顏的巨大悲痛中,當王煬提及“報仇”二字時,他那雙原本空洞無神的雙眼,瞬間被前所未有的冷冽所取代。
他猛然抬頭,直視著王煬滿是擔憂的臉龐,咬牙切齒地道:“我誓要將那傢伙碎屍萬段,讓她永世不得翻身!”
每一個字都如同萬年寒冰,散發著刺骨的殺意,讓王煬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他從未在牧天身上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恨意與殺意。
然而,看到牧天重新燃起了鬥志,王煬心中稍感安慰。他接著道:“我們先療傷,待恢復之後,我帶你去她的老巢!”
牧天聞言,將失去怯顏的悲痛強行埋藏在心底。他緩緩吐納數次,逐漸收斂了心緒。
這時,他注意到王煬仍是一副渾身血跡斑斑的模樣,便取出了一塊陣牌,開口問道:“這就是怯顏給你的那塊陣牌吧?”
見牧天已恢復常態,王煬心中大石落地,面色一鬆,答道:“正是這塊陣牌。”
牧天輕輕摩挲著手中古樸的陣牌,彷彿還能感受到上面殘留的怯顏的氣息。
他仔細感應了一番,接著問道:“你和楊蘇生他們為何都在陣中?”
提及此事,王煬面色一黯,又帶著幾分不忿地說道:“那個強大的存在一直緊追不捨,我和老參幾乎無法逃脫。我擔心拖累老參,便與他分開逃跑。”
說到這裡,王煬仍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鼻尖的肉痣,“後來我發現那存在沒有繼續追我,應該是去追老參了。我本想去找你,卻恰好路過那個神陣。”
牧天靜靜地聽著,注視著王煬不斷變幻的表情,隨即問道:“他們當時正好在那裡?”
“沒錯,”王煬點頭道,“我剛停下身形想要探查一番,卻直接被劉敦勤給禁錮住了。接著陣牌就被楊蘇生奪走了。他們拿著陣牌脅迫我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