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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肚大叔咧嘴:“嗐!以前就混這條——”
警察眯眼:“這條什麼?”
啤酒肚大叔一哽,乾笑兩聲不說了。
警察:“我不管你以前混那條道,不能隨便對人使用暴力知不知道?”
啤酒肚大叔:“沒啊,沒暴力啊。”
警察:“那他臉上這怎麼回事?”
“那我不知道。”啤酒肚大叔攤手:“反正我見到他就這樣了,可能走路不小心摔的吧。”
警察呵笑:“走路能把眼睛都摔黑了?”
“真不知道。”
啤酒肚大叔想了想,乾脆轉身往刀疤臉另隻眼睛又給了一拳:“警察叔叔您看,大小對不上吧,真不是我。”
警察:“”
警察:“你別叫我叔叔。”
梁冰暴躁得想掀車,掐腰瞧見路邊草叢裡有動靜,上前扒拉開一看,摔得嗚嗚咽咽爬不動的小貓不是小奶牛又是誰。
“我他爹真服了,你——算了!”
梁冰小心翼翼將小奶牛抱出來:“慘成這個破鬼樣,今天就不罵你了,傻缺貓。”
小奶牛不大聽話,一個勁往貨車方向掙扎。
梁冰抱他過去,剛放下,便見他努力爬過去抱住狸花,淚眼朦朧舔舐狸花溼漉的臉頰。
來增援的警察很快到了。
現場秩序太亂,又下著雨,不好處理,索性將在場連人帶狗都帶回了警局。
貓販子被扣押,大廳裡烏泱泱全是人。
警察拿了小冊子,讓每個人領走貓的做資訊登記。
啤酒肚大叔沒貓領,也不急著走,舉個手機跟女兒影片:“寶兒看,爸爸這裡全是小貓。”
前面人太多,梁冰等不及了,直接插隊:“不好意思我能先登記嗎,我這貓暈著一直不醒,我得趕緊帶去醫院一趟。”
警察裡有認得祁躍和狸花的,問他:“這兩隻都是你的貓?”
梁冰:“不是,不過他們主人沒來,我先領走沒問題吧?他們跟我家貓認識的,之前還在我家住過,我有照片可以證明。”
她拿出手機開啟相簿,一翻近百張,全是小奶牛和狸花坐在她家窗臺上看梨花的照片。
登記的警察有些為難。
這事鬧得大,怕稍有不慎處理不好就要挨罰。
有的鏟屎官注意到這邊的狀況,幫腔:“警察同志,就讓她帶走吧,這兩隻也不清楚是不是真有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