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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鷹帶著幾人走過一片光怪陸離的“大陸”,來到一座巍峨聳立的大山前。他手搭涼棚向山頂上望了一會,只見山峰直插雲海,無法看清它的高度。
這是一座孤零零的山峰,通體烏黑閃著金屬的光澤。將鷹不禁高聲讚了一句:
“噫籲嚱!危乎高哉!”
他想接著往下朗誦,卻抓抓頭髮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個種花國唐朝流浪漢詩人李白詩的下一句是什麼了。
將鷹尷尬地笑了一下,便聽到背後傳來了那個名叫文成、白白淨淨的女孩清脆的聲音。
“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這是蜀道嗎?”
時昭油腔滑調地打斷了文成。
“笨笨狗,這不是在四川峨眉山嗎?咋就不是蜀道了?”
這還是記憶中文鼎第一次幫妹妹文成說話。經過了“忘情”橋這一次磨難,兄妹倆的感情一下子又好了許多。
就在將鷹尷尬、時昭歪嘴、文鼎叉腰、文成偷笑的時候,安寧突然叫了起來:
“不周山!快看,山峰尖上的雲層中有三個黑金色的字。”
將鷹將手搭在眼睛上向插入雲霄的山峰上望去,這次他也看見了刻在刀削一般的山體上、隱藏在一朵厚厚的雲層中的“不周山”三個篆體黑金字。他心裡不禁叫了一聲慚愧。
“在哪裡?在哪裡?”
時昭雙手卷成一個望遠鏡順著安寧的手指向山峰上望去,通體烏黑的山峰高聳入雲,哪裡能看見什麼字。
文鼎和文成也手搭涼棚順著安寧手指的方向向上看去。文鼎眯著眼睛看了一會,搖搖頭又揉了揉眼睛,
“時昭你那雙賊眼都看不見,老子又怎麼能看得見。”
文成則在搖了搖頭放下手後用欽佩的目光看著安寧。
將鷹走過來欣賞地拍了拍安寧的肩膀:
“好小子,你的末那識在視覺方面可能已經超過了我,看來你那狗屁師傅連山還真把你教得不錯。”
“將鷹。”
安寧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臉,他知道將鷹雖然服從“心之子”連山的安排,但心裡一直對連山有點不服。
“不周山在哪裡?好像是不在四川吧?”
安寧這樣問的本意是想給將鷹一個表現的機會,但沒想到這似乎又難住了不愛讀書只愛訓鷹的將鷹。
“這個,這個不周山嘛,是哪本神話書中有說來著。龜兒子,老子管他不周山在哪兒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