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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岑冬生緩緩點頭。
老實說,這點他差點沒想到。知真姐的頭腦比他更敏銳。
他之所以從一開始就如此戒備,是那個男人的眼神帶給他的感覺很熟悉——
「僥倖得到力量後便放縱慾望;意識到自己能隨意操縱傷害普通人後,就變得肆無忌憚」……他向知真姐形容過的型別,用來放在那個男人身上,可以說再準確不過;
而他能一眼就看出這點,則純粹是經驗之談。
在他的回憶裡,自己已經是不止一次遇見過這類人。在有了穩定秩序後,他們在各大勢力的統治範圍內已經成了陰溝裡的老鼠,不想人人喊打就得收起尾巴做人;但混亂年代往往會給予他們生存空間。
「其實還有……」
「還有?」
「知真姐沒注意到嗎?那個男的一直有在色眯眯地看著你。他對你心懷叵測。」
岑冬生握緊拳頭,沉聲說道。
「真讓人不爽。」
「這樣啊……」
有些出人意料的是,知真姐對此的反應卻很平靜。
「你難道沒感覺嗎?」
「當然有。」她說,「女性對於這種眼神是很敏感的。之所以大都情況下看似沒有反應,不是因為窺視的人足夠隱蔽,而是因為就算當面指出也毫無意義,只會在事後給自己帶來麻煩,所以才裝作不在意。」
安知真將手迭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輕聲說道。
「因為我的長相,總是會成為人群中的焦點。關於這點,我還是心中有數的……所以這樣的視線,我從來都不陌生。無非是對方有所掩飾丶還是赤裸裸地表現出來。」
她偏著頭,安靜地注視著他,嘴角微微上揚。
「不過,冬生你的反應倒是很稀奇。難道說,以後你會因為有人看我,就要衝過去一個個把他們都幹掉嗎?」
「那倒不至於。」岑冬生有些無奈,「有些人到底只是看看,還是的確懷著惡意,想要真的動手,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是嗎。」安知真低低笑了起來,「那冬生,你呢?」
「……什麼?」
「你有沒有像別人一樣,曾用滿懷慾望的視線注視過我?」
「!」
岑冬生有種受到小小驚嚇的感覺。
「這……你在說什麼呢,我肯定沒有吧……」
這話他說得可真有點心虛。
最開始和安知真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