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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冬生你並不情願,我便不會做」——儘管知真姐對她保證了,他也願意相信對方會說話算話,昨天晚上的談話氛圍其實很不錯……
但他還是感到忌憚丶乃至畏懼,這種暗藏心底的情緒很難在短時間內排遣。
然後是夢中的結局,自己被切了小兄弟……這個嘛,是個男人都會恐懼吧?
更重要的是,現實中的慘烈例子就在他眼前發生,對知真姐起了色心的男人下場都很慘。
兩個人都被殺掉後,屍體還被做了解剖實驗。於文濤的下場他親眼見識過,而另一個是連人形都不剩下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以上兩點他大概心裡有數,問題在於開頭的春夢環節。
自己能做出前半截夢境,只能認為他對知真姐的確有著……不足為奇的想法。
就算是個性和能力都恐怖如斯的女人,該起色心還是會起,就是因為以長相論,不對安知真起色心很困難——
但岑冬生還是有點佩服自己,果然男人都是視覺動物。
他不禁想到了自己平日裡的舉動。
和知真姐相處的近兩個月,對方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而他卻是在越發認定安知真還是個普通人後,開始有了些許男女方面的好感,有時候會變得言行無忌。
不至於吧,他只是偷偷看,沒上手應該不算吧……?
岑冬生嚥了口唾沫,用力搖了搖頭
明明是知真姐先乾的!昨天晚上談話的時候還突然抱上來,而且她平日裡就缺乏距離感,親近起來叫人心臟砰砰跳,根本冷靜不下來——
他望著被寧靜夜色浸沒的房間,輕舒一口氣。
「……有夢是好事。」
岑冬生重新仰躺回去,看著天花板發呆。
「還是睡吧。」
一夜無話。
*
今天清晨,天剛矇矇亮,岑冬生才睜開眼睛,就被安知真從床上拖起來了。
「……我是傷員,讓我再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聽到聲音的岑冬生沒有第一時間醒來,而是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直到窗簾被「唰」得一下拉開,暖洋洋的陽光灑落在地板和床鋪上,宛如一地碎金。
岑冬生的臉被照得亮堂堂,眉毛也隨之擰了起來。
「不行。你只是想睡懶覺吧?」
知真姐的聲音從近處傳來,還扯了一下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