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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都不覺得出人意料,他忍不住苦笑。
「抱歉呢,冬生,總覺得我又說了些奇怪的話,如果讓你對我產生了奇怪的印象,還請諒解。」
安知真小聲嘟囔著。
「在你面前,我好像很難掩飾自己的想法。」
「……不,多虧你的解釋。知真姐。」岑冬生嘆了口氣,「我好像有點……有點懂你了。」
關於之前的那個疑問丶關於他心目中溫柔的知真姐丶關於記憶中那個理性冷酷的統治者……
種種複雜多變的形象,開始漸漸重合成一個模糊的輪廓。
他似乎終於明白了一點。
安知真一直沒有變,變的人是自己。
「誒,真的?」安知真眼眸發亮,「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冬生是能理解我的人呢。」
「總之,知真姐剛剛是在述說自己的理想吧?」
岑冬生抓了抓頭髮,試探性地回答。
「雖然說得很模糊,但我已經隱約有點猜測了,那恐怕是個很遠大丶很厲害的夢想。」
「是啊,大到如果說出來,會讓人覺得我腦子有病的程度。」
沒事,剛才那些話本身就挺有病的,他心想。
況且,岑冬生早就知道,安知真是個腦子有病的人——
她很聰明,很強大,但這和「腦子有病」不衝突。
抵達祖之境界的咒禁師,都是些執念深重的狂人,他們的個性異於常人,最可怕的是他們還往往擁有能實現自己夢想的恐怖力量與驚人的執行力。
在岑冬生這樣的普通人眼中,每個「祖」都稱得上癲狂。
相較而言,哲人王的理想,至少對於生活在這個世界的人們來說,還沒有那麼難以接受。
「那,冬生,該輪到你了吧?」
「嗯?」
「當然是你的夢想啦。」安知真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的胸口,「現在不是我們倆的交心環節嗎?」
「……我嗎。」
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想要活下去。
在重生之後,岑冬生第一時間感受到的不是欣喜,而是一股沉甸甸的緊迫感,就像身後有某種龐然大物在追逐自己。
那是對未來亂世的憂慮。
他深知自己才能平庸,失去了命禁之後,更是隻能靠自己的雙手重新爭取,他做不到遊刃有餘,於是才會將希望寄託在了他人身上。
再後來,與知真姐的相處,利用先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