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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怯。」
「這有啥怕的,不是小事嗎?」
「我就有點怕,怕在別人面前丟臉。」
岑冬生想了想,說到:
「要不,你也試著找個女朋友?」他指了指劉成奎,「就像成奎一樣,說不定就能鼓起勇氣了。」
「談戀愛……費錢費時間,不適合我。」
王濤苦笑著回答。
「我家裡人希望我考上好大學後,能繼續努力學習,將來找個好工作。」
「也是。前途比較重要。」
岑冬生拍了拍室友的肩膀,以示安慰。
過了會兒,他的手機響起。他拿出來看了一眼後,起身丟下一句「我出去上個衛生間」後,推門離開包間。
……
走廊兩側的房間內,傳來人們的歡聲笑語,和隆隆的背景音樂。
隔著厚厚的隔音牆壁,朦朧的歌聲聽上去彷彿來自遙遠的地方。
岑冬生來到盥洗室,開啟水龍頭,用流淌出來的冷水潑了潑臉。這裡很安靜,獨處的時候望著鏡中的自己,就像身處另一個世界。
他擦乾淨手,開啟手機,撥通號碼。
「喂,知真姐。」
「冬生,和同學玩得怎麼樣?」
電話裡傳來女人笑眯眯的聲音。
這話聽上去好像家長……
「還行吧。」
岑冬生隨口回了一句,直入正題。
「如何,有知道些什麼嗎?」
在紅塵酒吧內遇到的異樣,他在來的路上就發簡訊向知真姐彙報了。
這麼大一個哲人王放在那兒,遇事不打個小報告啥的太可惜了。
考慮到現在的知真姐已經開始與政府建立合作,告訴她就相當於是給官方打報告;再過個幾年,等統治局建立後,她就是貨真價實的官方象徵。
此外,這也不算麻煩知真姐,因為她本來就很需要與咒禁師或鬼怪有關的情報,這是他們合作的一部分。
「我這邊已經查到紅塵客棧的相關訊息,老闆叫郭翠娥,沒有與其他已知咒禁師團體或組織交流的記錄,但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她大機率就是隱瞞身份的民間咒禁師。」
知真姐的效率還是一如既往的高。
「至於你提到的那些怪人,我就不清楚了,天海市的警方檔案裡沒有與他們有關的情報。照理來說,這種張揚的作風很容易留下痕跡,或許是最近才來到天海市的外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