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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安荀點頭:“你說。”
“......”
蘇綰憋了憋,問:“你今天去哪喝酒了?”
“季大人家。”
“哦。”安靜片刻:“哪個季大人?”
“樞密院直學士季大人,怎麼,朝中之人你也認得?”
“......不認得。”
“那個......”蘇綰又沉吟了會:“季大人家的酒席好吃嗎?”
“蘇綰!”陸安荀斜眼:“你今天古里古怪是為何?”
“我....我古怪?我哪裡古怪?”
“看你一臉心虛模樣,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蘇綰心想,想搞你,算不算對不起你的事?
可她沒辦法啊,誰讓他這麼優秀呢!
對於送禮蘇綰也有點難為情,好端端地突然弄這麼一套,確實古怪。
她索性直言道:“也沒什麼,送你個東西。”
蘇綰在袖子裡掏啊掏,最後掏出個肉包大的香囊來:“吶,送你的。”
陸安荀沒接,而是疑惑地盯著她。
“你這麼看我做什麼?”蘇綰老臉掛不住:“這是我親手縫的,上頭的花繡了兩天。我長這麼大還沒繡過什麼東西,第一次就給你做了,你看我好不好?”
“為、為何?”陸安荀有點被嚇到。
“什麼為何?”暮色朦朧,蘇綰被他看得臉頰發燙:“祝賀你高中啊。”
“可是......”陸安荀撓了撓頭髮:“為何送香囊?”
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收到姑娘家的香囊,還是蘇綰送的香囊,總覺得怪異。
“香囊不好?”蘇綰瞪他。
“好是好,但你知道我哪裡是佩戴香囊的人?”他平日出門最喜歡佩劍,這些酸腐文人喜歡的東西覺得麻煩。
“以前可以不戴,但你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啊。你是舉人老爺,再過不久就是進士老爺,以後還要入仕做官。你們讀書人不都講究身份?出門戴香囊玉佩什麼的有面子不是?”
“那你為何不送玉佩?”
“......禮輕情意重。”
“......”
“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送杜文卿了啊。”蘇綰覺得沒面子,有點後悔送這玩意了。
她把香囊收回,但還沒放進袖中,就被陸安荀搶走。
“要,你不是說繡給我的?怎麼好意思拿去送杜文卿。”陸安荀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