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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天,烈日當空。
酷熱的陽光無情地傾瀉而下,路面上的瀝青彷彿都要被曬化,升騰起扭曲的熱氣。行人們腳步匆匆,急切地想要逃離那熾熱的光線,他們的額頭和後背佈滿了汗珠,臉上寫滿了煩躁與疲憊。
街道兩旁的樹木,葉子早已被曬得蔫蔫的,無精打采地低垂著,彷彿在向這炎熱的天氣屈服。
路邊的小攤販們,雖然撐著遮陽棚,但依然難以抵擋熱浪的侵襲。汗水不停地從他們的額頭滾落,他們不停地用毛巾擦拭著,嘴裡的吆喝聲也顯得有氣無力,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憊和無奈。
幾名穿著白襯衣的年輕人,正穿梭在每一個小區。他們眉頭緊皺,汗水如注般不斷滴下。當走入最老的師大宿舍時,一個坐在樹蔭下安靜看書的少年,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今天不是週末啊?那少年他不上學?”一名白襯衣男疑惑地問道。
“哦,他啊,你們不知道嗎?他就是那群逃兵的後人。”他們中唯一的女子見了後說道。
“逃兵?曹姐,這是怎麼回事兒?”幾名白襯衣走到樓道陰影中,滿臉好奇,追問著被稱為曹姐的女子。
曹姐似乎很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覺,微微一笑,找了一處平坦的地方緩緩坐下,擦了擦汗,看了看樹下的少年,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當年姆大陸入侵之戰都知道吧。”
幾人連忙點點頭。“當時,他就是當年駐守的第七軍團的軍人的兒子,要不是那幫叛徒,後面那麼慘痛的犧牲就不會有了,那種奇怪的傳染病也不會流傳。”曹姐對少年翻著白眼說道。
幾名白襯衫聽完,眼帶鄙視地看著樹下的年輕人,曹姐似乎對大家的反應很滿意,繼續說道:“也不知道政府在想什麼,這種叛徒的家人,早就應該直接處理掉了,現在倒好,不僅不懲罰,還看他是孤兒,每月發放孤兒補貼。他也拿的心安理得,不上學,不工作,就靠補貼混日子,這種蛀蟲,純粹是浪費我們納的稅。照我看來,以後還會是叛徒。”
幾名白襯衣聽完,個個義憤填膺,紛紛咒罵了幾句。白襯衣中,有一名男生搖了搖頭,“那如果他的父母也是在不知情下迫不得已脅迫過去的呢?在戰場上,必須聽長官的命令,被長官哄騙過去後才知道是叛逃,那時自己也做不了主了。”
其他幾人立馬齊聲怒斥他,男生頓時不敢再說話了。曹姐微微一笑,打斷眾人:“好了,繼續工作吧,今天要把這片居民區的情況全部核實到。那個少年,是 4 棟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