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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世子,哪有給她侍菜的道理。
“胡鬧。”
不輕不重的二字落下,季央身子微一顫,悄悄捏緊指尖,抿唇不語。
裴知衍口中說著極冠冕堂皇的二字,行動卻如同被蠱惑了一般。
不滿意她藏起了自己的那抹香色,裴知衍將手裡的白玉丸子喂到她唇邊,垂眸看著嬌瑩的唇瓣被他手上的筷尖撬開,甚至壞心的用筷尖輕夾了她的舌頭。
他這一番做的不動聲色,心裡早已是如火在燎。
季央吃東西都是小口慢嚥的,一顆白玉丸子她能咬上三四口,如今一整顆含到嘴裡顯得一側面頰鼓鼓囊囊。
一點也不溫柔,季央心裡更難受了,粉腮一動一動的嚼著,顯得委屈又可人。
難怪小姑娘曾經總是紅著眼罵他混蛋,裴知衍自己都覺渾,可誰叫她太好看了,怎麼樣都好看,哭得樣子最好看,梨花帶雨,嬌嬌憐憐。只是他不敢總惹哭她。
碧荷進來看到這“濃情蜜意”的一幕,面上一時燒起了火,羞赧垂眸站在開外,道:“世子,世子妃,該到奉茶的時辰了。”
裴知衍覺得有點掃興,又慶幸被掃了興,他差點就沒收住。
尤其是在知道,她或許也沒有那麼在意葉青玄之後。
猶如墜入沉潭,幾度瀕溺垂死之人抓住了就命了繩索,裴知衍瘋狂給自己找著藉口和理由——他早回來了兩年,或許那些女兒家的心思還沒有來得及在他們二人之間滋長出來。
或許,就這樣。
裴知衍放下筷箸淡道:“知道了。”
季央拿了手絹輕拭唇瓣,“口脂花了,我去房中補補,夫君且等我一會兒。”
裴知衍點頭,“嗯。”
季央走後,他看向方才被她用舌尖捲過的筷箸,筷尖上還留著一抹晶瑩的水漬,修長的手指捏起其中一根,將溼濡的那端放在自己雙唇之間,輕含之後又若無其事的放下。
眼底蓄出紅痕,薄唇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是從骨子裡滲出的風流撩人。他嗤笑自己竟如同痴魔了一般,靠這些來慰藉那顆愈漸燥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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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府的一花一木季央都無比熟悉,掛在廊下的大紅縐紗喜字燈籠亮了整夜,此刻也還續著燭,喜氣洋洋的一如昨日大婚之時。
蕭篁閣外是一大片的池塘,池水連通著城外的河流,所以這裡的水常年都是清澈潺動的。
季央望著池水的眸處,虎符就藏在池底連通外面的暗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