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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九,二八槓,都是先下注後發牌。
只要牌局沒有鬼,一般的老賭棍,下注都很快,畢竟在沒有鬼的情況下,看的就是運氣,所以往往會跟著感覺走,下注的時機基本都在老莊洗好牌錢。
而且玩三公,除了扎針的玩家會避避點子,坐門的人基本都不會如此。
畢竟,坐門還想避風頭,會被扎針的玩家攆下門的,這屬於佔著茅坑不拉屎。
所以坐門的人,生怕自己忘記下注,在一把牌局結束後無論是輸,還是贏,都會順帶手直接把注押好。
絕對不會像大漢和小瘦子這般謹慎,他倆從未提前下過注,這麼沉得住氣,不擔心會忘記下注。
只能說明,似乎只要他們切了牌,就能知道哪一門會有大牌,從而提醒他們下注,不然怎麼會一次也不跑空,問題一定還是出在切牌上。
這局開牌,我是四六七點得七點,初門娟姐是二三六點的小一,天門是四五五的小四,只有坎門是倆花帶個八,我吃了娟姐的初門,也吃了天門的兩個小姐姐,唯獨輸給坎門的大漢和小瘦子,這次跨門下注的是小瘦子,坐實了我的猜想。
小敏幫我賠錢收錢,我急忙收起牌張,再一次校牌,結果牌張依舊不缺不少。
這樣一來,一切似乎都顯而易見了,小瘦子和大漢一定是在切牌時動了手腳。
既然如此,我也只能緊盯他們的手了,
這次洗好了牌,我提高了警惕,想在試試自己的眼力。
小瘦子率先伸手切了一下牌,他切牌的手法和大漢一樣都很慢,而且喜歡從下往上倒牌,可我依舊看不出任何破綻。
只是這次娟姐居然也伸出了手,示意想要切牌,我自然不會反對,她從中間抽了一部分,放到了牌摞上方。
就在我剛要發牌之際,大漢連忙伸出了手:“來給我也切一下。”
見他也想切牌,我急忙伸出了拿著牌摞的手,可大漢只是簡單的倒了兩下牌,手法乾淨利落,沒有任何遮擋,完全看不出破綻。
難道是我猜錯了?我開始對自己的猜測產生了懷疑。
從表面來看,他倆所有的細節,所有的習慣都指向了切牌,可我卻看不出任何問題,難道我真的猜錯了嗎?
到底問題出在了哪呢?
這次開牌我是憋十,統賠了三門,好在這次沒人下瞞住,我只賠出去三千多。
牌局依舊持續的進行著,和昨天的戰況相似,前期讓我紅,中後期基本就開始敗